傅鸞曦微愣,掀眸看他,對上他那很是認真的神情,有些支吾。
“我...我只是覺得男女有別,這不太好。”
“就只因為這個?”顧北辭心底舒服了些,卻還是不死心的追問。
傅鸞曦回答的認真,“當然,雖說你我很快就會定親,但畢竟還未成親,還是要注意些為好。”
“傅小姐說的是,是我想多了。”
顧北辭說著,示意她先上馬車,“我先送你回去,國公夫人該是擔心了。”
“有勞將軍。”
傅鸞曦抬腳想上去,手抓著馬車的車門,微微用力,疼的她眉頭緊皺。
“我抱你上去。”
顧北辭話還未落音,手已經先動了,把人抱著上了馬車,放在座位上。
“我可以自己上來的。”傅鸞曦垂下眉眼不敢去看他。
即便和裴宣在一起這麼多年,她和他也從未有過親暱的舉動,更別說被抱著。
顧北辭沒說話,拉開一旁的屜子,從裡面拿出一瓶藥膏,抓起她的手。
掀開袖子,傅鸞曦下意識的想要縮回手,顧北辭卻按住她。
看著手腕那白皙的肌膚,此刻被血跡覆蓋,上頭還有些細細的磨毛。
他眸色暗了暗,眉頭擰的緊緊的,壓低聲道:“傷成這樣怎也沒說?”
傅鸞曦覺得這舉動太親密,想抽回手,卻被他抓的更緊。
“將軍,等回到府上讓青霜給我處理就是,這點皮外傷不礙事。”
“都破皮淤青了,怎會沒事,我給你上藥。”
顧北辭語氣強硬,把藥膏放在一邊,把爐子上的水倒在一旁的杯子裡,拿出帕子浸溼。
他抬頭看了眼傅鸞曦,語氣柔和了些“忍著點,會有點疼,得把上頭的毛屑給擦拭乾淨。”
傅鸞曦見他神色不悅,也不好多說,輕輕嗯了聲,饒是忍著,帕子碰到傷口,還是疼的她皺起了眉頭。
她緊咬著嘴唇才不讓自己疼的出聲。
顧北辭看著她這般,眸色愈發的暗沉,連帶著臉色都跟著沉下來。
但他還是彎腰湊上前輕輕地吹著,一邊道:“還疼不疼?”
傅鸞曦被他這舉動給驚了,臉頰燙的不行,都忘了回答,好一會才道:“不是很疼。”
“很快就好了。”顧北辭一邊吹,一邊擦拭,弄乾淨後,那傷口愈發清晰,一條條磨痕,深淺不一。
看的他臉色愈發難看,傅鸞曦被他這眼神給嚇到了,小聲道:“這是我自己割繩索時摩擦導致的,上了藥過幾天就能好。”
“傅鸞曦。”顧北辭忽然抬頭看著她喊,眼神黑沉沉的。
“將軍,怎麼了?”傅鸞曦心頭一驚,被他沒頭沒腦的喊一句,屬實不解。
顧北辭對上她略顯不安的神情,神色柔和了些,連帶著語氣也放緩了。
“這次是我的疏忽,才會讓你受傷,以後不會了。”
傅鸞曦忙道:“這不能怪將軍,是裴宣聯手太子,想來皇后是想讓我和太子生米煮成熟飯,不得不嫁入東宮。”
顧北辭嗯了聲,也不知道他是否聽進去了,默默的給她處理著傷口。
見他不語,傅鸞曦心底沒底,猶豫了好一會,還是忍不住開口。
“將軍是怎麼找到那地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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