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麼?你以前舔著臉為我做這做那,現在我不過是再給你機會,一會讓你求我。”
裴宣笑的瘋狂,擰開瓷瓶就要往傅鸞曦的嘴裡灌進去,卻不曾想,她張嘴用力的咬在他的手上。
“找死!”裴宣吃痛,直接給了傅鸞曦一巴掌。
傅鸞曦臉被打偏到了一邊,嘴角裂開,溢位鮮血。
她怒視著裴宣,眼神無懼道:“裴宣,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否則等顧北辭找到你,他定不會放過你的!”
“等他找到這的時候,你以為你還能清白嗎?”
裴宣捏著她的下巴,強行把瓷瓶裡的粉末倒進嘴裡。
“唔。”傅鸞曦奮力的掙扎,可男女力量懸殊,她根本動彈不得半分。
看著她這模樣,裴宣把瓷瓶丟到一旁,笑的很是瘋狂,甩開她的手腕。
“傅鸞曦,你不是一直都自命清高嗎?我倒是要看看,一會你跪在我跟前求我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傅鸞曦被甩的跌坐在地上,伸手就去扣喉嚨,嗆的直咳嗽,卻什麼都吐不出來。
她怒視著裴宣那小人得志的表情,踉蹌的站起身,“裴宣,你當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那又如何?”裴宣沒有半點悔意。
“若不是你背叛我在先,我也不會這樣對你,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裴宣怒不可抑,雙眼都被怒火給矇蔽了,門外傳來侍從略顯焦急的聲音。
“公子,屬下有要事稟報。”
裴宣面色微變,掃了眼傅鸞曦,大步出去,還不忘把門給帶上。
“何事?”
“公子,皇上召見您即刻進宮,想來顧將軍已經知曉是您擄走了傅小姐。”
裴宣雙手緊握成拳,恨不得能把顧北辭給活剝了。
“給我盯著她,等我回來!”
侍從應下,裴宣飛身離開。
傅鸞曦在屋內等了好一會,都沒見裴宣進來,心底愈發的不安。
她在屋內轉了一圈,才驚覺他們所在的地方是在護城牆一處極為偏僻的屋子。
傅鸞曦記得,有次她和裴宣來看煙火,她扭傷了腳踝,他就帶她到了一處屋子歇息。
而這屋子只有一個入口,其他地方下去就是護城牆邊。
傅鸞曦從窗戶處看過去,就看到城牆,下面就是護城河。
沒有任何猶豫,傅鸞曦爬上窗戶,小心謹慎的往邊沿一點點的往下走。
好在護城牆的牆壁有些坑窪凸起的石頭,傅鸞曦雙手死死的扣著石頭,才勉強穩住自己的身形。
指甲劃破,肉摩擦著石頭,疼的她臉色蒼白,她緊咬著唇不敢出聲,一步一步的試探著往下走。
她不能掉下去,下面就是護城河,天寒地凍,就算有人救自己,她的身子也沒法抗住。
另一邊,顧北辭的人把京城都快翻了個遍,也沒找到傅鸞曦的下落。
葉南庭急匆匆趕來,“北辭,裴宣從家中出來直接進宮了。”
“你確定?”顧北辭很是震驚。
“確定是他,而且他是從書房出來的,前後不過一刻鐘的功夫,會不會是你弄錯了,傅小姐是被貴妃的人擄走了。”
顧北辭眼底閃過一絲疑惑,青霜忙道:“葉公子,顧將軍,奴婢記得,有一年新年,小姐扭傷了,裴侍郎帶小姐去了護城牆一個偏僻的屋子,那地方離裴府很近,都不用一刻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