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上一年能死?”
芙蓉:“……”
“他要是這點毅力都沒有,那我就把他送回西關打仗去。”
芙蓉:“……”
“不過你扯什麼懷孕不懷孕的?
我才多大?
我為什麼要在這麼小的年紀就懷孕?
我是不是瘋了?”
芙蓉:“……”
你沒瘋,我瘋了!
這丫鬟沒扛住,跑了。
慕長離倒是認真地開始琢磨出嫁要帶誰。
可是琢磨來琢磨去,自己身邊一共就兩個人,帶誰不帶誰的,還有懸念嗎?
至於芙蓉說的那個侍候的事,她覺得那丫鬟想多了。
她與蕭雲州這場婚約,其實對於他們二人來說,只是一場交易,或者說合作。
用一場大婚,換她的自由,也換他能更方便破案。
兩人歸根到底是合作關係,根本不是什麼夫妻。
既不是夫妻,那夫妻之事自然也不必考慮。
人這一生有很多事情去做,為什麼要把時間都浪費在男人女人的事上?
那種低階趣味脫離掉豈不是更好?
慕長離覺得自己是一個已經脫離了低階趣味的人。
完全沒想到將來有一天會被狠狠打臉。
當然,那是後話了。
彼時,蕭雲州正在大理寺翻閱卷宗。
除去近日接到的案件之外,他將更多的精力放在了二十年前的那些案子上。
當年黎家一夜之間被趕出京城,轟動整個京城的案子,到如今已經被塵封在了角落裡,再沒有人提起過。
可這件事一直擱在他心底,十幾年了,沒有一刻忘記。
黎家獲罪,連累嫁進宮裡的女兒怡妃,連帶著他也跟著被送到西關。
他之所以主動要求接手大理寺,跟詭不詭案的關係不大。
查清當年黎家的案子,才是他回京的主因。
當然,真相絕不可能記錄在卷宗,他只是想要從中找到些蛛絲馬跡,尋一絲線索出來。
九皇子與長寧侯府二小姐大婚的日子已經上報禮部,禮部呈報朝廷。
一時間,朝中出現了許多不同的聲音。
有人說慕家二小姐從小養在鄉下,配不上九殿下。
有人說九殿下兵權在握,成婚之事應該仔細斟酌。
有人說慕家的大小姐才是跟九殿下最相匹配之人。
也有人說,為平衡朝局,應該挑選兩位側妃,在大婚之日一併嫁過去。
老皇帝跟聽笑話似的聽著這些話,等人們都說完了,他笑了起來:“你們說的這些,朕都同意。但婚事是西疆王的婚事,所以你們這些意見即便要提,也是跟西疆王去提,跟朕提有何用?愛卿們去找西疆王提去吧!朕等著聽你們的好訊息。”
早朝散了,朝中大臣覺得被老皇帝給擺了一道。
他們要是有膽子跟西疆王提,何必還拿到早朝上來說?
那些西關回來的將士佔了烈日營的事都沒有個結果,誰還敢跟西疆王硬碰硬?
這件事最終沒有任何改變,除了有幾位老臣到禮部去墨跡一番外,再沒有人多嘴。
因婚期近,僅七日籌備時間。
所以這幾日不管是西疆王府還是禮部,都在不停地忙碌。
大理寺的人也參與到了這場婚事中,竭盡所能地做自己力所能及之事。
長寧侯府這頭也沒閒著,慕老夫人見了秦莊儀,當面問她給慕長離籌備了哪些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