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沒錯，”
沈常也捋了捋鬍子，眼睛裡帶著笑意，“不過以後脾氣得收一收啊，別動不動就‘搶東西’。我們老傢伙也沒幾個火箭筒給你搶。”
王巖臉都紅了，他低下頭，不停地賠笑道：“三位老先生，您、您們別笑了，我、我真的是……”
“哎呀，行了。”
於興昌走上前，拍了拍王巖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道，“年輕人，護著自己東西是好事，不過要分場合，分物件。記住，‘驪龍’火箭筒是國家的，不是你的。”
“是是是……”
王巖連連點頭，頭都快埋進了胸口裡，“我記住了，記住了！”
……
溫廣業的目光中帶著些複雜的情緒。
他盯著徐陽，神情中透出一絲不解，卻又有幾分感佩。
他沉默了片刻，緩緩開口：“小徐啊，雖然你說什麼都不要，但這樣總會讓我們這些老傢伙覺得，像是佔了你便宜似的。你這麼無私，讓我們反而有點不好意思了。”
“不如這樣吧，你要有什麼想要的，無論是大是小，你都提出來，有來有回嘛。你要是總什麼都不要，我們都不好意思把你的成果拿去用。”
“沒錯！”沈常在一旁附和，“你這搞得我們心裡總懸著，好像虧欠你似的。”
徐陽聞言輕笑了笑，眼中帶著幾分促狹：“那好啊，沈老，於老，你們就都別拿我東西了。”
“呃……”
溫廣業一噎，差點沒被自己嗆住。他紅著臉，連忙擺手：“那倒也不是這個意思，大家都是為了國家嘛。”
他乾咳了一聲，臉上露出尷尬的神情，“總之，既然你以前是我的副官，那這事兒就由我來做主了！不管你怎麼說，你必須提個獎勵！”
徐陽眉梢微揚，露出一個笑容：“將軍，這話可是您說的，要是我提出來了，您可別反悔。”
“說吧！”
溫廣業一拍胸脯，語氣堅決，“你提什麼都行！”
徐陽見狀，眼中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光芒。
他略一沉吟，隨即微笑著說道：“既然將軍您都這麼說了，那我就不客氣了。我的要求很簡單——請各位幫我把龍國各大鋼廠的人才召集過來，我想給他們做個系統培訓。”
“培訓？”
溫廣業一愣，滿臉困惑，“你是說……關於鋼材冶煉的培訓？”
“對。”
徐陽點點頭，笑容中帶著幾分淡然，“畢竟我現在的資歷，在這些大廠長面前沒有任何分量。他們未必願意聽我這個年輕人講這些東西。可要提高鋼鐵產量，改進鍊鋼工藝，我一個人再怎麼努力也遠遠不夠。與其這樣慢慢來，不如直接讓他們學習我的方法，加快全國範圍內的技術提升。”
溫廣業和其他幾位老先生頓時愣住了，互相對視了一眼，臉上露出了震驚的神情。
沈常更是激動得連聲音都有些發顫：“小徐，你是說……你要用你的鍊鋼法，在全國範圍內普及推廣？”
“沒錯。”
徐陽微笑著點頭，神色中透著一種堅毅，“我的要求其實很簡單：我要的獎勵，就是讓全國普及我的鍊鋼法，讓龍國的鋼鐵產量全面提升。但說空話沒什麼意思，不如干脆直接點，我給各大鋼廠的專家們做培訓，爭取儘早實現這個目標！”
沈常眼中的震驚化作深深的感慨。
他顫抖著雙手，聲音中透著一種不可思議的敬佩：“你、你是認真的嗎？這……這就是你要的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