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徐大哥，你接下來準備做什麼？”
王巖端起杯中的酒，一仰脖子灌下去，然後晃了晃腦袋，略顯迷茫地看向徐陽。
徐陽緩緩轉過頭，目光深邃地望著他，似乎穿透了眼前的工廠和夜幕，直達未來某個硝煙瀰漫的戰場。
他嘴角微微上揚，淡然地吐出了兩個字：
“坦克。”
“什麼？”
王巖眨了眨眼，似乎沒反應過來。
“坦——克！”
徐陽這次加重了語氣，一個字一個字地吐得清晰無比，“天啟坦克！”
“天啟？坦克！？”
王巖愣住了，整個人像是被一盆冰水當頭澆下，酒意瞬間消散得乾乾淨淨。
“歪日！”
他猛地從座位上彈了起來，眼睛瞪得滾圓，像是聽到了天大的訊息，“大哥，你、你、你是認真的？真的要造坦克？！”
“當然！”
徐陽的語氣斬釘截鐵，目光堅定地盯著王巖，“我什麼時候跟你開過玩笑？”
“臥槽！”
王巖興奮得滿臉通紅，手裡的酒杯“啪”地一聲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他激動地伸手抓住徐陽的肩膀，聲音裡透著難以言喻的狂熱。
“徐大哥！你牛逼！你真牛逼！居然要造坦克？！”
他嘴裡不斷重複著，像是唯有這樣才能消解心中無處安放的震驚和崇拜，“到時候坦克造好了，一定要讓我先開開！我王巖這輩子，還沒開過坦克呢！我一定要當第一個！”
“好！”徐陽被他逗得哈哈大笑，“你肯定會是第一個！”
“哈哈哈！”
王巖也跟著放聲大笑，聲音中滿是暢快和激動。
他想了想，又說道：“你是不知道，我一直聽隔壁團團長吹，說坦克有多厲害，防禦有多強。什麼一個連都拿不下一輛坦克！聽得我這心裡癢癢啊！我就琢磨著，什麼時候咱們也能有自己的坦克！”
“現在，你有機會了！”
徐陽笑得更加燦爛，“而且，我要造的可不是普通的坦克。天啟坦克，防禦力、火力、機動性都是頂級的，放眼整個藍星，都是名副其實的陸戰之王！”
“天啟……天啟坦克！”
王巖低聲唸叨著這個名字，整個人像是被點燃了一樣，他使勁拍了拍大腿，興奮得幾乎蹦了起來，“大哥！你真的是神啊！這樣的坦克要是能造出來……那還得了！到時候什麼敵人敢擋在咱們面前？全都碾成渣！”
王巖激動得大叫，雙拳緊握，臉上滿是興奮與狂熱。
換了別人，如果聽到一個軍工廠的廠長打算在這種艱難的條件下造坦克，估計早就笑掉大牙了。
坦克的設計、製造、裝配需要極其複雜的工業體系和技術支援。
但王巖卻連一絲懷疑都沒有。因為他無條件地相信徐陽！
這段時間以來，徐陽一次次的成果早已讓王巖對他心服口服。
如今的王巖，只要是徐陽說的話，他就會毫不猶豫地相信。
“好！我告訴你，到時候坦克造好了，我第一個來開！”
王巖拍著胸脯大聲保證，“我王巖這輩子都沒開過坦克呢！我要開，開個痛快！”
“嗯。”徐陽看著他這副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不過老王，你先別急著高興。”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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