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秉舟機械地邁動步子，開門出去，整個人都處在一種眩暈當中。
“陸營。”衛萱跟辛紅鳶剛剛擺攤回來，看到陸秉舟，跟他打招呼。
陸秉舟還處於麻木狀態，腳步發飄地往樓梯那邊走。
衛萱跟辛紅鳶對視，“陸營好奇怪。”
“臉上有口紅印。”辛紅鳶指了指自己的臉頰。
衛萱角度問題，沒有看到，聞言驚訝地張大嘴巴，“那……”
她往樓梯那邊看了眼，陸秉舟已經下樓了，“咱們要不要追上去跟陸營說一下？”
辛紅鳶俏皮一笑，追上去幹什麼。
她拉著衛萱去找唐雪，唐雪還在為擁有了兩個鱷魚皮包包而興奮著。
給兩人開了門，讓她們坐，她又摸了摸包包，這才不舍地放下，給兩人衝了兩杯蜂蜜水。
“你們這兩天在市裡怎麼樣？”她問。
“我們倆拿的口紅全都賣出去了！”衛萱雙眼發亮，很是興奮。
辛紅鳶性子稍微清淡一點，但提起這事也是難掩興奮。
唐雪也很高興。
辛紅鳶說，“我們倆決定合夥，一起維護客戶，一起擺攤，一起在周邊幾個縣城發展下級代理。”
“我們的意思是，我倆合夥了，能不能算一個二批？就是每年賣五千支口紅那個，我倆想衝一下。”衛萱說，她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唐雪笑笑，“那有什麼不可以的，不過你們倆得考慮好，別出現某一個人覺得自己人脈廣、出力多，就覺得平分利潤不公平之類的。”
“不會不會，”衛萱忙擺手，“我們既然合夥了，就都會出全力的。”
陸秉舟帶回來的東西，就擺在新做的那一排櫃子上。
剛剛有人敲門，唐雪也就只把口紅管、蜂蠟、維生素E收到裡間，衣服什麼的沒來得及收。
衛萱跟辛紅鳶看到，都拿起來看。
付青松除了寄這些衣服，還寄來兩張圖片，正是穿著紅、白兩件羊絨大衣的模特圖片，模特兒穿著毛衣打底，外搭大衣，腿上是黑絲，腳下高跟鞋。
“真漂亮啊。”衛萱看看圖片，又看看衣服。
“是陸營給你買的吧？”辛紅鳶問。
唐雪點點頭，目光又放到了包包上面。
看著她興奮得紅潤起來的面龐，辛紅鳶抿唇輕笑，“換我是你，估計也會興奮得什麼都顧不得。”
唐雪眨了眨眼，她表現得有那麼明顯？
撓了撓後腦，她嘿嘿笑，“是有點過於興奮了哈。”
“哪是有點兒，都給陸營打了印兒呢。”辛紅鳶笑得眼睛都彎起來。
唐雪兩眼問號，打啥印兒了？
然後，她突然想起自己想抱著包包親來著。
她飛快拿起包包，兩個包包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沒有唇印。
她今天是塗了口紅的。
那是……
電光火石間，她想到了！
她的那個吻，落在了陸秉舟的臉上！
陸秉舟呢？
她仔細地想，他好像是說他要出去。
他就頂著……頂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