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玲綺答應與袁氏聯盟,著實是令袁尚很是高興了一番。
懂得訓練昔日天下四大騎兵之一的幷州狼騎的方法,僅僅就憑著這一點,呂玲綺的自身就堪比一座巨大的黃金寶藏,在亂世中足可謂之價值連城!
哪怕就算她訓練出來的狼騎沒有當年呂布訓練出來的風采與彪悍,但河北四州有許多世家英才,只要呂玲綺能幫袁氏摸出一個門道,到時候便可集合河北眾家之所長,查短整改,汲取精華,未必就不能訓練出一支超越當年呂布幷州狼騎,或是曹操麾下虎豹騎的精騎!
第二日,呂玲綺就召集麾下賊眾,告訴他們自己要北上投軍,想要隨她一起走的,便可一起出行,不想去的,分了九里山山寨的家當之後,便可自行離去。
出乎袁尚的意料之外,九里山的一眾山賊幾乎是一個不落,竟然是全都要隨呂玲綺北上投軍,沒有一個肯留下來分贓走人的。
真是看不出來,這小女子平日裡冰冰涼涼的,就彷如一座冰山一樣的寒冷,但個人魅力值倒還是挺高的,居然將這些粗獷難整的山賊收攏的有這麼大的凝聚力。
呂玲綺果然不愧是猛將之女,在這一方面還是有幾分真材實料的。只可惜她身為一個女子,天生受體力所限,沒有完全承繼到其父的勇猛武技,不然的話,假以時日磨礪,未必不會又是一個呂布。
不過在隨袁尚回河北之前,呂玲綺還要送些稻米種糧去往九里山下,那裡許多村舍村舍的百姓今年顆粒無收,日子過得很艱苦,呂玲綺來南頓縣的目地就是要借糧種,幫助他們渡過今年旱災的難關。
另外,九里山寨的事宜也要處理清楚,畢竟老巢之內還有許多東西和事項需要一一料理,不是她說走就能立刻跟袁尚走的。
袁尚相信呂玲綺的為人,於是與呂玲綺約定時日地點後,兩軍分道揚鑣,袁尚往汝南去見劉備,而呂玲綺往東面回九裡山善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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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離開南頓縣之前,袁尚還有另外一件小事需要親自處理一下。
就是處理那個已是在南頓縣眾官吏面前被假裝烹死的人中英傑,賊能顯擺,滿口跑火車,張嘴就胡咧咧的鄧昶,鄧縣宰。袁尚的心壞,但卻不毒,雖然是殺人立威是震懾縣吏們最好的方式,但就這樣毫無由頭的去剝奪一條人命,袁尚覺得是沒有必要的。
因此,這也就是鄧縣宰和他的妻兒至今能活到現在的原因。
如今,鄧縣宰以及他的夫人,和兒子,現在正秘密的被看押在軍營的一所帳篷之中。
當袁尚一臉笑容的出現在關押鄧縣宰一家三口的帳篷內時,鄧縣宰頓時露出一副我娘為何將我生的如此有才的悔恨神色。
“果然,果然!我早就猜到,你果然是容不下鄧某的!”
鄧縣宰滿面絕望,天妒英才的悲壯油然而生。
袁尚聞言頓時一愣,詫然道:“怎麼個情況?哪個混蛋容不下你了?”
“你個混蛋容不下我了!”
鄧縣宰破罐子破摔,明顯沒有了當初那副委曲求全的模樣,頗有些甘願赴死的雄心壯志。
袁尚眨巴眨巴眼睛,詫然的瞅著鄧縣宰,拱了拱手:“這都哪跟哪啊?願聞其詳。”
鄧縣宰狠狠的盯了袁尚半晌,突然抬手猛勁錘打著支撐帳篷的木樁,一雙豆大的小眼滾湧出了無數熱淚,怎麼收也收不住,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抬手一指袁尚,鄧縣宰仰頭悲鳴:“你這人怎麼這麼小心眼啊?不就是識破了你的身份嗎?有什麼大不了的,你非要置我於死地,有才華也不是罪過啊!秋冬讀書,春夏涉獵,我費了多大勁才熬出個縣宰噹噹,我容易嘛我!你這混蛋說宰就把我宰了!嫉賢妒能之輩,你會遭到報應的!”
袁尚目瞪口呆的看著鄧縣宰,不敢相通道:“啥?誰說我要殺你了?”
“這還用人說嗎!”鄧縣宰的臉哭的跟花臉貓似的,又泛起了老毛病,起身自作聰明道:“以我的才華,早就算你今日會來殺我的!如今大將曹仁鎮守於宛城,總督兗豫邊南之縣,可謂是你們汝南劉玄德的心腹大患,可是以你們的兵力,必然是不敢攻城,只有設法將曹仁引出來決戰,才有勝望!如今你攻破了小小的南頓縣,倒未必會怎麼激怒於他,可若是把我這縣宰的腦袋送去羞辱於他!無疑等於抽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到時候曹仁必然大怒,不冷靜下出兵汝南,你們便可乘機設下埋伏,將其一舉破之!本縣說的對也不對!”
袁尚目瞪口呆的看著鄧縣宰,不知該說什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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