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澈見夏晚羞愧難當的樣子,也覺得剛才他說的話有點過於重了,他語重心長地說道:“晚晚,我不是不讓你花錢,只是……不想讓你被人帶壞了,你能明白嗎?”
“我知道,宋大哥都是為了我好。”
夏晚低下了頭。
為了她好?
可不見得!
明明就是捨不得她花宋家的錢。
等到宋澈帶著夏晚回到宋家的時候,宋夫人正好就從客廳裡面看到了兩個人的身影。
“怎麼回事?怎麼看上去你們好像是吵架了?”
宋澈的臉上藏不住事情。
見到母親出來之後,宋澈便說道:“媽,晚晚今天在幾個同學的慫恿之下,花了二十多萬買了一個包包,我剛才已經教訓過她了。”
聞言,宋夫人的臉上都是驚訝之色:“二十多萬買一個包包?晚晚,到底是哪個同學?這不是故意帶壞你嗎?”
“我……”
夏晚羞愧難當。
宋澈便在一旁說道:“都是那些同學慫恿,不是晚晚的本意,媽,你也不要太過苛責晚晚。”
“對不起媽媽,我也不是故意的。”
夏晚此刻像是誠心悔過的樣子。
宋夫人嘆了一口氣,說道:“女孩子愛美沒有什麼,只是千萬不要學的和且微當初那樣……”
還沒有等到宋夫人把話說完。
她才突然發現了站在門口的薄宴。
薄宴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似乎在這裡站了有一陣子。
宋夫人詫異道:“薄總?”
薄宴淡淡的說:“我剛才看門沒有關,所以就擅自進來了。”
聞言,宋夫人笑了笑:“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麼擅自不擅自的?只是,這大晚上的你怎麼過來了?”
“我來找晚晚,今天晚上有一個晚宴,要帶晚晚出席。”
聽說要出席晚宴,夏晚的那雙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可宋澈卻皺起了眉頭,說道:“薄宴,你的未婚妻是我妹妹且微,你出席晚宴,帶著晚晚做什麼?”
“我方才給且微打電話,她的病還沒有好,沒辦法去。”
“什麼?我妹妹生病了?”
宋澈當下就黑了臉:“我妹妹生病,這麼大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薄宴,且微在你家才住了幾天,她就生病去了醫院,你竟然還有什麼心思出席晚宴。”
“難不成我不出席晚宴,且微的病就能好嗎?只是簡單的發燒,而且我已經給她打過電話,是她自己不願意去。”
薄宴絲毫不覺得自己做的有什麼不對。
宋澈卻被氣笑了:“薄宴,你到底還是不是個男人?自己的未婚妻現在在醫院,你還想著工作,我看你就不是真心的想要娶且微。”
薄宴沒有回答宋澈的話。
宋夫人見兩個人越鬧越僵,於是忍不住的說道:“都別吵了,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你說你們的這個性子怎麼就沒改?”
宋夫人走到了薄宴的面前,說道:“我知道你的工作要緊,只是且微的身體你也要照顧好,就讓晚晚陪著去吧,反正她們是姐妹,外人也不會說什麼。”
“媽!”
“宋大哥,你就不要為難薄宴哥哥和媽媽了,只是出席一個晚宴而已,我會懂得分寸,絕對不會讓人說薄家和宋家的閒話的。”
夏晚著急地站了出來。
生怕一個不小心,宋澈就不讓她去了。
這可是能夠跟著薄宴一起出席晚宴的機會。
可不能讓這個機會就白白錯過。
“晚晚,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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