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走出了房間,嘆了口氣。
如今宋小姐已經和先生退婚了,先生怎麼也不看看夏晚小姐呢?
等到傭人走了之後,夏晚才看向了床邊的牛奶。
其實她最不喜歡的就是熱牛奶。
但是因為宋且微每次生病的時候,薄宴都會給宋且微熱牛奶,所以她才故作自己也喜歡喝熱牛奶。
夏晚攥緊了拳頭,眼神之中都透著幾分冷意。
為什麼宋且微就能夠輕而易舉的住進薄家。
可是她卻不行?
她分明是感覺到薄宴喜歡自己的。
可是薄宴,為什麼要拒絕自己?
這邊。
宋且微已經被蕭淮送到了家裡。
就在宋且微去廚房準備給蕭淮和謝知還洗水果的時候,宋且微的手機響了起來。
看著來電顯示是薄宴,蕭淮的目光一沉。
謝知還敏銳地感覺到了周圍的氣壓逐漸降低。
“宋大小姐……你的電話。”
“幫忙接了一下,我馬上就好。”
宋且微的手現在騰不出來。
蕭淮倒是乾脆利落地接聽了電話。
“喂?”
當聽到電話那邊是蕭淮的聲音時,薄宴感覺到渾身的血液都在這一刻凝固了。
過了好一陣子,薄宴才冷聲問:“宋且微呢?”
蕭淮甚至感覺到薄宴在電話那邊是咬緊了牙關問的。
他不緊不慢地說道:“且微啊……在洗棗,你要找?那我去叫她。”
聞言,薄宴只覺得額間的青筋暴起:“讓她洗完之後,給我回電話。”
說完,薄宴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李秘書剛剛走到書房,就看見薄宴隱忍著怒意,他還從來都沒有見過薄宴這麼可怕的樣子。
“薄總,您……這是怎麼了?”
‘砰——!’
薄宴一把將手中的咖啡杯摔在了地上:“給我查,我要知道宋且微到底在哪兒!”
“是,薄總!”
這邊。
宋且微剛剛洗好了水果,將冬棗擺在了蕭淮和謝知還的面前。
宋且微說:“噥,新鮮剛摘下來的大冬棗,算是謝謝你們今天的相救之恩了。”
“客氣客氣,這都是小事!”
謝知還下意識的瞄了一眼蕭淮。
比剛才蕭淮接聽薄宴電話的事來說,的確是小事。
“對了,剛才誰給我打的電話?”
宋且微不以為然,完全不認為薄宴會大半夜給她打電話。
“薄宴。”
聽到是薄宴給她打的電話,宋且微吃東西的手一頓。
“誰?薄宴?”
薄宴這個時候給她打電話幹什麼?
現在薄宴不是應該和夏晚在一起的嗎?
宋且微立刻拿起了桌子上的手機。
果然,剛才是薄宴打來的。
宋且微問:“他剛才在電話那邊說什麼?”
“說,讓你給他回電話。”
“你確定是讓我給他回電話,而不是讓我接電話?”
“我說你在洗棗,他好像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