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在一場鬧劇之中結束。
宋澈開車先送了宋夫人回去。
今天宋父沒去晚宴,也是等到兩個人回來之後才知道晚宴上發生的事情。
宋且微回到家之後。
宋父就一臉嚴肅的質問道:“且微,今天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你故意的?”
“爸,不是我。”
宋且微淡淡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她自小頑劣,父親縱容她,也對她意見最深。
在父親的心裡,她就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這一次,父親不參加她的接風宴,是因為根本沒有打算為她接風。
也不贊成花幾百萬去為她接風。
一旁的宋澈也偏向了宋且微:“爸,這次真的不是且微,且微今天很乖,一直都在向著晚晚說話。”
見宋澈為宋且微說話,宋父的眉頭皺得更深:
“她就是被你和你媽媽給慣壞了!雖然是大難不死,但還是本性難改。晚晚這個孩子一向聽話,這三年來一直都孝順我們,縱然她有難處,也都是因為她有一個爛泥扶不上牆的父親,我相信,她對我們家人都是真心的。”
說到這裡,宋父又看向了宋且微,說道:“別讓我發現你是故意針對她,她比你更知道要怎麼做好一個聽話的乖女兒!”
丟下這句話後,宋父起身就走了。
宋澈本以為宋且微會大吵大鬧,誰知道宋且微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從前宋且微可是一句不順,就會和爸爸對著幹。
“你爸爸也太過分了,不過……他也是太擔心你們姐妹的緣故。”
宋夫人剛才對夏晚說了狠話,也不過是因為在氣頭上。
如今聽到宋父說的那些話,頓時就有些後悔。
“阿澈,你晚晚妹妹根本沒有地方可以去,之前為了更好地照顧咱們,都把護工的工作給辭了,她身上也沒有什麼錢,你還是快點把人給接回來吧。”
“好,我這就去把晚晚妹妹接回來。”
宋澈應該早就想這麼做了。
他甚至都沒來得及寬慰宋且微兩句,就轉身離開了家門。
“且微,上去休息吧。”
宋且微問:“媽,我的球球呢?”
“球球這兩天在寵物醫院,都是晚晚在照顧,你放心,晚晚把球球照顧的很好,應該明天就能接回來了。”
聞言,宋且微沉默。
不能讓球球回來。
回來,怕是就再也沒有它的生路了。
宋家外。
一輛黑色的賓利停在了外面。
宋且微一眼就認出來這是薄宴的車。
薄宴親自給坐在副座的夏晚開了門。
記得從前,自己最喜歡軟軟的靠墊,薄宴就把副座堆滿了漂亮的娃娃。
還有一個專屬她的小茶杯。
即便是放化妝品的收納盒裡都是她的東西。
就連宋澈都嘲笑薄宴的車為了她弄的不三、不四,像是個女生的車。
但薄宴從來也沒說什麼。
反而還在副座上貼了一個牌子,上面寫著:宋且微專屬。
可剛才宋且微才發現,這座位上的東西都沒了。
連那個宋且微專屬,也已經變成夏晚專車了吧。
窗外的薄宴注意到了宋且微的視線,他攙扶著夏晚走到了宋家的門口。
宋且微主動給兩個人開了門。
薄宴大概是對她的反應稍有動容。
因為如果是從前的她,肯定不會這麼輕易的放兩個人進門。
反而會生氣的和薄宴說,有了夏晚,就別要我了。
甚至連‘狗男女’這種詞,宋且微都說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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