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是因為看到薄宴來了,所以才會身體不舒服吧?”
一旁的賀州無情拆臺:“畢竟上一次在學校的食堂,薄宴可是讓人打了你。”
“……是啊,是又怎樣?”
宋且微直接擺爛的說道:“人家好歹也是薄氏總裁,我當然要避其鋒芒。”
宋且微已經開始胡說八道了,齊勉還從來都沒有看到過宋且微避別人的鋒芒。
“你連我們都不害怕,又什麼可能害怕一個薄宴?我不信。”
“我……”
還沒有等到宋且微說完,齊勉突然拽住了宋且微,說道:“況且,我們在這裡,誰敢動我們老師?”
賀州因為齊勉的這個舉動愣住了,他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齊勉。
齊勉還從來都沒有這麼維護過一個人。
“那個……我覺得還是應該說一句,那個是薄宴。”
即便是他們兩家在海城是大戶人家,可是看到了薄宴,他們還是要退讓三舍。
畢竟薄宴可不是一般的人,那可是海城的首富。
哪怕是他們爸媽在這裡也說不出這麼硬氣的話。
就在宋且微聽著齊勉和賀州說話的時候,她一抬頭就看見杜雅舒和薄宴從車上下來了。
杜雅舒挽著薄宴的手從車上下來,因為從小受到禮儀的薰陶,杜雅舒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真正的大家閨秀,舉止大方得體不說,一舉一動都透著高貴優雅,就像是讓人不敢侵犯的白天鵝,即便是賀州和齊勉看到杜雅舒都不免被驚訝到了。
之前就已經聽說過這個杜雅舒怎麼怎麼的舉止得體,長得如何漂亮。
如今一看就算是三年前的宋且微站在這裡怕是也不一定比得過杜雅舒。
宋且微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杜雅舒,自己也算是第一次見到杜雅舒。
杜雅舒整個人看上去用雍容華貴,一襲白色的長裙,像極了高貴優雅的白天鵝。
而且杜雅舒的那雙眼睛非常好看,大大杏眼裡透著幾分風情嫵媚,卻又恰到好處,不會讓覺得風塵,雖然只是花了一個簡單精緻的妝容,卻讓人根本沒有辦法移開眼。
不錯,好看。
哪怕是三年前的自己站在這裡,怕是也比不過杜雅舒的成熟知性。
男人嘛,最喜歡這種知性美的女人了。
“早就聽說這個杜家的小姐不一般,如今看到還真是這樣。怪不得薄家準備和宋家退婚了。”
賀州嗤之以鼻,這要是換做了他,怕是也會選擇杜雅舒,而不會選擇夏晚。
“走吧走吧,別在這裡看熱鬧了。”
宋且微對薄宴和杜雅舒兩個人是什麼關係一點也不好奇。
這兩個人現在要做什麼,自己也不感興趣。
哪怕是來這裡調情的,和她也沒關係。
宋且微拍了一下賀州的肩膀,說道:“走了。”
賀州看見宋且微拍了自己肩膀之後,立刻就想到了昨天在操場的時候宋且微說他喜歡她,當下,賀州就感覺到了一陣惡寒,賀州渾身抖了一下,隨後就像是碰到了什麼髒東西一樣一個勁的拍打著自己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