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出言制止,一旁的顧琦輝卻對他使了一個靜觀其變的眼色。
莊海說:“沒走錯啊!詢問壞人,自然要把人帶到關壞人的地方啊!”
在宋老太驚恐的眼神中,莊海提著她的衣領,就好像拎小雞仔似的,將她放進了訊問椅上。
“咔擦……咔擦……”
兩聲冰冷的聲響,莊海已經給宋老太戴上了冰涼的手銬。
張文印的臉已經徹底黑成了鍋底。
本來還指望莊海在領導面前秀個牛的,沒想到拉了坨大的。
擅自給報案人上手銬,還是當著局長的面。
如果今天不給出個完美的解釋,只怕他到手的二等功,會變成煮熟的鴨子飛走了。
顧琦輝饒有興致地看著莊海。
“小莊警官,你是不是搞錯了,我是受害者啊!你為什麼要拷住我!還不趕緊把我放開!”宋老太急了,竭力掙扎著。
但訊問椅可是精鋼打造的,就算是泰森被銬上了,也只能當老實的乖寶寶。
“你們警察胡亂執法,故意傷害我這個受害人,我跟你們沒完,還不給我鬆開!再不給我鬆開,我就要到省裡去告你們去,讓你脫下這身狗皮!”宋老太怒罵道。
莊海不屑地冷笑起來:“你在告我之前,先把你故意殺人,還有販賣人口的罪行老實交代一下。”
宋老太面色煞白,如遭雷擊。
她愣了片刻後,聲嘶力竭地咆哮起來:“你胡說什麼!我要撕爛你的嘴!你以為你是警察,就可以胡言亂語,憑空汙人清白了嗎?你等著,我出去後,一定要告你,市裡不行,我就去省裡,省裡不行,我就去京都!我就不信這天下沒有講理的地方了!”
原本站在門口觀望的張文印和顧琦輝,聽到故意殺人,還有販賣人口。
兩個人的臉色都是倏地一變,彼此對望了一眼。
“嘶……,小莊不是在開玩笑吧!”張文印倒吸了一口冷氣。
宋老太是個可憐人,身殘體弱的,怎麼看也不能是殺人犯和販賣人口的人販子。
但是一想到,從今天第一次接觸以來,莊海表現的諸多神奇之處,已經不能用常理來揣測了。
萬一他說得屬實,真的破獲了一起殺人案的話,崗橋派出所不止是在分局露臉了,甚至在臨海公安局,甚至公安廳那邊都要大大的露一把臉。
顧琦輝的臉上同樣寫滿了震驚。
上午他在市局參加會議的時候,聽到張文印的彙報,得知新入職的莊海,在短短的兩個小時內,先是在美食街制服了發瘋的水牛,隨後現場破獲了入室盜竊案,緊接著又查獲了收贓窩點,又以一己之力,蕩平了小偷窩點。
這是一個新警可以做到的?
就算是一支刑警隊傾巢而出,都未必可以做到這點。
顧琦輝饒有興致地看向莊海,期待著他接下來的發揮。
如果真的如他所言,審問出宋老太是殺人兇手,這次不止是二等功,就算是一等功,也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莊海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宋老太。
宋老太雖然滿臉憤怒之色,但是眼神中一絲恐懼在愈演愈烈。
“看著我的眼睛!”莊海一聲怒喝。
下一秒,審判之眼的氪金屬性啟動。
他的雙眼化作無底的深淵,深淵的底部業火熊熊燃燒,無形的利刃撕扯著宋老太的靈魂,只讓她發出痛不欲生的慘叫。
宋老太的心靈防線瞬間洞穿,她嚎啕大哭著:“那個浪婊子,害死了我兒子,我殺了她有什麼錯!你告訴我,這個浪婊子在外面浪,壞了野種還帶回家,我殺了她有什麼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