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不是失蹤案,而是一個精心策劃的謀殺案。不過這裡面還有很多細節問題,我還需要見到當事人才可以確定。”莊海點了點頭。
王宇航握著方向盤的手猛的一抖,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這幾天北大壩派出所,全所為了這件事忙得焦頭爛額,遲遲沒有進展。
莊海這才用了多長時間,就可以從中看出來貓膩來。
這就是普通人和天才的區別嗎?
雖然心癢得如同貓抓一般,但是莊海沒有說,他知趣的沒有細問。
車子一直來到何文月家小區,來到3號樓,902室。
敲響了房門後,開門的是何文月的丈夫蘇高遠。
妻子自殺這件事,對他似乎沒有太多的打擊,他哪怕在家都沒有穿家居服,而是依照考究,甚至還畫著眼影。。
看到是王宇航,他嘴角露出牽強的笑容,不過下一秒,他抬頭看到了莊海,後者的眼神銳利如刀,彷彿可以刺入他人的心靈。
蘇高遠被嚇了一跳,臉一紅,情不自禁地向後倒退了一步。
王宇航眼底閃過一絲不屑,他最討厭這種娘們唧唧的人。
“蘇先生,我們找你瞭解一下何女士失蹤案的情況,方便我們進去嗎?”王宇航嘴裡說的客氣,直接往屋子裡面走去。
“額……,請進,到屋裡坐。”蘇高遠結結巴巴地說。
莊海的視線,落在了蘇高遠的頭上,他的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不出他所料,蘇高遠的頭上果然有預警訊號,只不過不是他預想中的紅色的,而是一個紫色的。
下面標註著“毀滅證據罪”。
莊海打量著屋子裡面的陳設,客廳裡沒有看到何文月和蘇高遠的結婚照,倒是牆上貼了不少蘇高遠跳舞的照片,以及滿牆的榮譽。
“不好意思啊!家裡不愛喝茶,只有白開水了。”蘇高遠端來了幾杯茶水,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
“蘇先生在舞蹈方面造詣不淺啊!這麼多的獎牌和榮譽。”莊海笑著說。
“哪裡,哪裡,不過是一些省市級的榮譽罷了,比起那些拿到國家級榮譽的舞蹈家來說,還差得遠呢。”蘇高遠舉止陰柔,用手指遮住嘴角,不好意思地笑著,但是眼角眉梢卻充滿了得意。
王宇航端著白開水,喝了一口,表面上看,他的注意力都放在蘇高遠身上,但是眼角的餘光,一直都放在莊海的身上。
莊海說:“蘇先生謙虛了,我看國家級的舞蹈演員,跟你相比都差得遠呢!”
“哪有!瞧你說的,這位先生你真會夸人吶!”蘇高遠嬌笑著,伸手想要拍莊海,但是舉在空中,發現不妥,又訕訕地縮回來。
莊海冷笑一聲:“真沒誇你,你的身段比女人還像女人。我看了何文月失蹤的影片,你扮演何文月,扮演的真像,我差點沒認出來。”
“噗……”王宇航一口茶水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