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莊海讓小黑尋找兇器,也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念頭。
現線上索中斷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在沒有新的線索前,案件的偵破已經陷入了僵局。
這邊,小黑順著廢棄的機井口打著圈,嗅探著地面,鼻子如同風箱般,不斷髮出“呼哧……呼哧……”的聲響。
片刻後,它抬起頭來,對著莊海“汪”了一聲,隨後邁著小碎步,快速地向著西北方向跑步。
兩者心意相通,莊海知道小黑有所發現,連忙跟上前。
“不會真的發現兇器了吧!”馬文松覺得難以置信。
他和幾名負責搜查的警察,也連忙跟上前,一行人跟在小黑的身後。
小黑時走時停,不時地伏低嗅探著地面。
就這樣一直走了將近一公里的樣子,來到了一條水渠旁。
“汪汪……”
小黑蹲下,衝著莊海興奮地叫著。
犬吠落在了莊海的耳朵裡,卻變成了“主人,就在這裡!”
莊海來到了水渠旁,這是一條早已廢棄的水渠,寬不過兩米,只有一米多深,是那種直接在土地裡開鑿的那種,連水泥護坡都沒有,水渠裡面雜草叢生。
“就是這裡了!”莊海說。
馬文松眼裡有些小小的失落。
發現命案後,為了尋找兇器,宮湖分局對方圓數公里範圍內,進行了地毯式的尋找,這條水渠自然也在搜查的範圍內。
本以為小黑會帶著他們去其他地方,沒想到竟是“故地重遊”。
但他情緒收斂得很好,對著一個身材粗壯,面容黢黑的警察,命令道:“小李,過去取證,小心點,注意別破壞了現場。”
李義修點頭,戴上了手套和鞋套後,乾脆利落地跳下水渠。
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孫志文的臉色無比難看。
他比任何人都想破案,因為這起懸案一旦告破,就算是一旁搖旗吶喊的啦啦隊,都可以混個集體三等功。
但坑爹的是,當時搜查兇器的時候,這條水渠是他負責搜查的。
要是兇器真的在這裡,他豈不是要在局長心中掛上號,留下一個工作敷衍的壞印象?
就在孫志文左右為難的時候,李義修在莊海的指點下,快速地將土坡上面的雜草清理乾淨。隨後用隨身帶著的鐵鏟,小心翼翼地挖掘著泥土。
五分鐘後,李義修一聲興奮的呼喊。
“挖到東西了!”
兩尺深的泥坑裡,露出一截木製手柄。
“嘶……,還真挖出來了!”
馬文松倒吸了一口冷氣,連忙跳下了水渠。
一旁的眾人,都是滿臉驚駭。
他們原本都不看好,畢竟當時搜查兇器的時候,整個宮湖分局是傾巢出動,方圓幾公里的範圍內,恨不得是掘地三尺,都沒有找到。後來南淮市局,更是派出了警犬大隊,也沒有搜尋到。
沒曾想,小黑僅僅只用了幾分鐘,就發現了線索。
“不是吧!這狗是不是開掛了!都這麼長時間了,它是怎麼發現的?”
“我是大寫的一個服字!”
“以前別人說,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我還不相信,現在我是相信了。莊隊人牛逼,他養的狗都牛逼!”
民警們竊竊私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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