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年在酒吧當舞女的母親,因為吸食毒品過量猝死後,姐妹倆就相依為命。
為了養活妹妹,沒有什麼學歷的她,只能到夜店當起了陪酒女,錢雖然賺了不少,但是卻沾染上了賭博的惡習。為了償還賭博欠下的高利貸,她從陪酒女變成了偶爾出賣身體,再到專業的嫩模,直到她在一次掃黃行動中,被蔡林甫抓獲了。
蔡林甫那時候急於拉攏閆文俊,知道對方鍾情女色,他就略施手段拿下了小雪。
小雪在他手中成為了旗子,一旦要拉攏他人時,他就讓小雪獻身給對方。
後來他野心越來越大,單純的腐化別人,已經無法滿足他的要求了。他制定了仙人跳的計劃,讓小雪勾搭上目標,將目標帶入私密房間,發生關係前趁著關燈的時候,讓她妹妹薛麗麗上演一出狸貓換太子的戲份。
因為薛麗麗未滿十四周歲,在龍國的法律中,與未滿十四周歲的少女發生關係,不論對方自願與否,一律判為強姦。對方往往明知道上當,但是為了避免牢獄之災,只能花錢消災。
因為莊海搶了閆文俊覬覦已久的副隊長職位,為了幫助他搶回寶座,蔡林甫特意為莊海設下了這個圈套。
聽到小雪主動交代自己的犯罪經過,哪怕早已經透過智慧監聽儀,知道蔡林甫今天為他設的鴻門宴,他仍舊有些後怕。
但凡他只是個普通人,沒有超強的身體素質和系統加身,今天肯定要著了小雪的道。
真要和她妹妹發生了關係,讓對方拍下證據,恐怕只能從此任人擺佈了。
念及於此,他的眼裡閃過了濃烈的殺機。
既然敢把主意打到他的頭上,那就做好牢底蹲穿的準備。
莊海拿起手機,撥打電話:“師父,證據已經拿到,是時候收網了。”
此時,小區外的輔路上,一輛計程車正停靠在路邊。
這裡是禁停路段,司機本來一百個不樂意,不過看到蔡林甫遞過來的五百塊錢後,他樂的合不攏嘴。
他知道什麼該看什麼不該看的道理,乾脆蒙上了眼罩,帶著耳塞,把座位放倒了一點,躺著休息起來。
而蔡林甫正用手裡的望遠鏡,透過後排的車窗玻璃,小心翼翼地觀察著。
莊海已經進入小區半個小時了,小雪怎麼還沒發訊息?
他安排的人,扮演著小雪和薛琳琳的親朋好友,都已經在小區裡面埋伏好了,隨時可以闖進去,只等著小雪的訊號了。
“不會出問題了吧?”蔡林甫心中有些惴惴不安。
回想起莊海的經歷,那可是一天可以偵破幾起懸案的人,對他使用仙人跳,他真的會中招嗎?他連忙甩了甩頭,將心中的不安驅散開來,心中自我安慰道:“他喝了摻和了強效催情藥的酒,那玩意只要是男的就扛不住,為了發洩出來,就算是仙人球上挖個洞,都會照捅不誤,他不可能扛得住的!”
就在這時,一旁的車門開啟,車子一沉,一個體格強壯的身影,緊挨著他的身邊坐了下來。
“滾!沒看到車上有人嗎?”蔡林甫心情不爽的罵道。
一扭頭,不禁愕然,他看到一張熟悉的粗狂臉孔。
下一秒,他額頭寒冷涔涔而下,驚訝道:“常…常健!”
“我是你常爹!”常健獰笑著。
常健從懷裡掏出來一根高壓電棍。
“噼啪”交錯的電流聲中,淡青色的電流不斷湧動,狠狠地懟在了蔡林甫的身上。
後者身體不受控制的痙攣顫抖,常健卻絲毫沒有鬆手,手指頭就好像焊死在高壓電棍上似的。
片刻後,蔡林甫口吐白沫,兩眼翻白昏死了過去。
“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竟然連海哥都敢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常健不屑地冷笑著。
在晚宴上的時候,莊海就用手機盲發簡訊,讓他盯梢蔡林甫。
他本來就對蔡林甫充滿戒心,再加上小雪對莊海主動投懷送抱,他懷疑裡面有可能存在貓膩。
一番尾隨跟蹤下來,發現蔡林甫乘坐的計程車,兜兜轉轉,竟然跟莊海、小雪前後腳到了同一個小區。
蔡林甫更是躲在計程車後排,偷偷用望遠鏡監視,這下就算是瞎子,也會意識到事情不對勁了。
所以當莊海發訊息,讓他抓人的時候,他二話沒說,直接就用高壓電棍將蔡林甫放倒了。
躺在前排的司機,聽到後面的動靜,摘下眼罩,看到蔡林甫被電的口吐白沫的一幕,嚇得臉都白了,什麼情況,這是遇到劫匪了嗎?
司機嚇得正要落荒而逃。
常健直接亮出了警官證,說:“警察辦案,去臨海市局。”
半個小時後,臨海市局刑警隊的訊問室。
“放開我!憑什麼銬住我!姓常的,我警告你,你這是在濫用私刑,我跟你沒完!”蔡林甫歇斯底里地咆哮著。
當他從昏迷中醒來,發現自己竟然像犯人一樣,被拷在訊問椅上,心中充滿了恐懼。
眾人皆知,常健是莊海的心腹。
常健敢向他動手,身後必然有莊海的授意。
一想到自己乾的那些非法勾當。
包庇罪、受賄罪、敲詐勒索,還有徇私枉法,一旦被查明,每一項罪名都是三年起步的重罪。
他只能用聲嘶力竭地咆哮,來掩蓋內心中的恐懼。
常健伸手拍了拍蔡林甫的臉頰,嘲諷道:“我真不知道該誇你勇敢,還是該罵你蠢!其他罪犯,看到海哥躲都來不及,你倒好,竟然敢主動跳出來,給海哥挖陷阱搞仙人跳,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
蔡林甫兀自嘴硬:“什麼仙人跳,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勸你趕緊把我鬆開,我可以看在同事的面子上,網開一面不跟你計較。不然就衝著酒後使用警械傷害警務人員,我就能讓你脫下警服!”
不過他這色厲內荏的威脅,在常健的眼裡,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不承認沒關係,等海哥回來,人證物證擺在你面前,到時侯看你還有什麼話說!”常健冷笑道。
而這邊,莊海已經喊來了刑警二大隊的女民警,將小雪和她妹妹薛麗麗,一起帶回分局。
莊海則叫上了一輛計程車,前往了半山花園。
他從小雪的口中問出閆文俊的家。
這傢伙男女之事上比較混亂,兩年前跟妻子離婚後,就一個人住在這裡,偶爾帶幾個炮友回家,研習摔跤技巧。
“真是不知死活,竟然敢招惹我!你就等著牢底蹲穿吧!”莊海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冰冷。
「這兩天忙著修改前文呢,更新有些不規律,不好意思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