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們跟我來,她家就在村頭。”
林文坤上了警車,在前面引路,眾人開車跟在後面。
兜兜轉轉,來到了村子西頭,前面就是一片稻田地,狹窄逼仄的田間小路,車輛無法通行。
於是幾個人下了車,徒步往馬春花家裡走去。
農村人沒有什麼娛樂方式,早早的就關燈了。
屋子裡一臺收音機,咿咿呀呀地放著戲曲節目。
林文坤上前敲門。
“咚咚咚”
“誰啊?”
“馬大媽,開開門,我是杏花派出所的林文坤!”林文坤自報家門。
屋子裡穿了一個不耐煩的聲音:“我已經睡了,有什麼事明天早晨再說!”
“海哥,我上了?”常健低聲道。
他做出一個上前踹門的姿勢。
莊海搖了搖頭,他上前右手貼在房門上,“神級破拆手”技能啟動。
神級破拆手有拆解一切機械結構的功能,此前莊海在抓捕犯罪嫌疑人的過程中,使用神級破拆手,拆除過嫌疑人扔來到雷管。
只要時間充足,莊海甚至可以徒手拆坦克,更何況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門鎖嘞。
“吱呀”一聲,門鎖開啟了。
常健、潘戰旗等人,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黃婉晴和林文坤,兩人看到這一幕,不禁大吃一驚。
莊海僅僅只用了不到兩秒鐘,就把門鎖開啟了?
就算是世界上最頂級的拆鎖專家,也不過如此了。
“啊!你們幹什麼!誰讓你們進來的,給我出去!不然我就要報警了!”馬春花開啟了電燈,看到進入到屋子裡的眾人,她高聲尖叫著。
莊海循聲望去,看到一個滿臉苦相,枯瘦如同排骨的老太,那個老太太的頭頂,赫然是一個警示標誌紅得發紫。
“馬春花,涉嫌多次唆使他人殺人。”
莊海目光一凝,沒想到這麼快就遇到了事件的主謀。
就在這時,馬春花就好像一頭受傷的母獅般,憤怒地嘶吼著。
她張牙舞爪,抓起身邊所有能看到的東西,劈頭蓋臉地朝著眾人砸了過去。
一向喜歡扮演開路先鋒,衝在最前面的常健倒了大黴。
眼看著馬春花扔過來一個收納盒,他連忙一低頭,前腳剛躲過,突然眼前一暗,一股怪味竄鼻而來,什麼東西罩住了他的腦袋。
他一把抓下來一看,氣的血壓差點飆升到200,竟然是一條老太婆的花褲衩。
“臥槽你奶奶的!”
常健破口大罵。
如果不是估計到警察的身份,估計早就上去教訓馬春花了。
“來人啊!救命啊!有壞人啊!”
馬春花一面嚷著救命,一面玩命的向眾人丟東西。
眾人左支右絀,無比狼狽。
林文坤心裡暗暗叫苦,心想:“這下完了,三更半夜,沒有搜查證就闖進居民家裡,這要是被舉報的話,別說調回市裡上班了,只怕最少也要誡勉談話了。”
一旁的黃婉晴,看到一口破碗朝腦袋飛來。
她嚇得一聲驚呼,站在原地忘記了躲閃。
餘芳玲一掌揮出,將破碗格擋開的同時,不忘記伸手一把將黃婉晴護在身後。
“餘隊,把她拿下!”莊海說。
餘芳玲聞言,頓時精神一振。
大步邁出,只是一個呼吸間,就衝到了馬春花的面前。
一把掐住了馬春花的手腕,將其手臂反剪到身後。
押解到了莊海的面前。
雖然無力反抗,但是她氣勢上絲毫沒有弱一點,指責眾人的鼻子,低聲咒罵著:“你們這幫殺千刀的,我不會饒了你們的,我要去告官,我就不信龍國就沒有王法了!我要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到時候脫了這身狗皮,我看你們還能囂張什麼!”
黃婉晴秀眉微蹙。
此前他們檢視案卷的時候,基本確定連續溺亡案件,是有人假冒水鬼殺人。大家先是懷疑了馬春花的作案嫌疑,但是隨後這個嫌疑被洗清了。
莊海怎麼又讓餘芳玲抓人?
難道馬春花真的有問題!
常健先是被馬春花的花褲衩套住了腦袋,現在又被指著鼻子怒懟,早已經一腔怒火,不過莊海沒有指示,他不敢有其他的動作。
對於這種潑婦,跟他多說一句,都是浪費口舌。
莊海可不會慣著她,上前一步,一把掐住了馬春花的脖子。
“看著我的眼睛!”
隨著一聲怒斥,審判之眼啟動。
話音一落,他的眼眸頓時化作一片洶湧的火海,淡青色的地獄業火,擁有著足以焚化一切的力量。
黃春華只感覺一股強大的吸力,將她的靈魂從體內硬生生地撕扯出來。
那種苦痛,不亞於扒皮拆骨,雖然痛到了極致,但是她卻連慘叫聲都無法發出。更讓她絕望的是,她的靈魂被席捲入地獄業火後,靈魂被業火焚燒的痛楚,更是在扒皮拆骨的千百倍之上。
就好像全身所有的每一處毛孔,都被燒紅的鋼針往來穿透一般,明明痛楚到了極致,但是卻連慘叫也無法發出。
不知道過了多久,好像是幾天,又好像是幾年。
精神在痛苦中絕望,又從絕望中化作麻木,她甚至想要一死了之。
當審判之眼收回的一瞬間,她的心靈防線徹底被洞穿了。
“說說吧!為什麼要指示他人殺人?”莊海說。
林文坤聞言一驚。
馬春花指示他人殺人?
怎麼可能!她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太婆,常年又是孤家寡人的,她可以指使誰殺人?
不過下一秒就被啪啪打臉了。
馬春花淚如雨下,哀嚎道:“他們都是殺人兇手!他們害死了我家小海!他們都該死!”
似乎一下開啟了困頓心靈的枷鎖,馬春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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