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紅胭輕鬆的神色也沉了下來。
以往,這些背後的瑣事,顧昭昭都會第一時間控制住,這次卻任由訊息甚至傳到了沈毓珩一個稚子耳中?
太子府水深,竇紅胭思索片刻,一時間不知顧昭昭是否又在做什麼。
很快到了需要應付沈易書,和他那些狐朋狗友的日子。
酒樓大開宴席,張燈結綵鑼鼓喧天,好不熱鬧。
眾人還沒說兩句,就已經喝上大酒,說話結結巴巴:“沒想到,沈哥的夫人,長得,嗝……長得這麼好看,漂亮的跟天仙似的,我見過的那最好的花魁,都不及夫人半分……嗝!”
聽著那人近乎侮辱的話,流雲氣得恨不得掌嘴。
但卻被竇紅胭攔了下來。
她涼涼掃了一眼臉色有些難堪的沈易書,淡聲道:“我不勝酒力,不便招待,夫君先行自便。”
又人口無遮攔在先,沈易書難得的說不出話,只能目送竇紅胭離開。
竇紅胭一腳剛踏進馬車,就被一股大力拽著跌入堅實的懷中。
陰惻惻的嘲諷在耳邊傳來:“不勝,酒力?”
他將竇紅胭不由分說按在懷中,把玩竇紅胭的髮絲,語氣親暱卻森冷:“這般沒用?卻還要堅持陪他待客?”
“殿下好興致。”
竇紅胭無所謂的輕笑一聲,閉上眼緩神:“流言蜚語纏身,竟還有心思來勾搭有夫之婦。”
“文臣的嘴最是不知好歹。”蕭昃語氣沉了下來,周身氣息泛冷。
涼颼颼地說:“這些事,顧昭昭自會解決。”
他說的隨意,竇紅胭也隨意一聽,只是聲音就這麼落在耳中後,卻怎麼回味,怎麼覺得沒意思,闔上的雙眼也不耐地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