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們長的多像,珩哥兒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只有我們侯府能有這種鍾靈毓秀的孩子。”
幾人輪番附和。
顯得沈易書不正常,瘋瘋癲癲。
竇紅胭冷眼看著幾人吵鬧,用帕子細心擦拭沈毓珩的指尖,低聲問:“疼不疼?”
“不疼,孃親,只要能讓孃親好好的,珩兒再扎一百次也沒事。”
“你們閉嘴!”
沈易書只覺得他們母慈子孝礙眼。
對沈老夫人怒道:“母親,你們都被她給騙了,這根本就不是我的孩子,我,我……我能不知道嗎!”
沈老夫人不悅地沉下臉:“傻孩子,我看你是和柳氏過了這麼多年,把自己從前的本都忘乾淨了!”
她見沈易書實在激動,乾脆招手:“來人,再端一碗水,讓大爺認清誰才是自己的嫡子!”
這次重新換了碗,又換了水。
血液再次在沈易書緊張的視線中融合。
“看吧,這就是你兒子!”
兩個老人鬆了一口氣,搖頭嘆息:“年紀輕輕這麼忘本可不行,這可是你守寡半生的妻兒,怎能不認呢。”
“唉……說的也是,你定是這些年在外面將心玩野了。”
自己請來的靠山,反倒轉頭來指責自己。
沈易書氣得一口氣沒能喘上來,捂著胸口有苦說不出。
他囁喏半晌,指著竇紅胭和沈毓珩,聲音顫抖:“我,我,我親自去準備!”
“我就不信你們還能瞞天過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