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硬生生按捺下強烈的殺意。
在上京這麼多年,還從未有人讓自己這麼束手束腳!
蕭昃臉色陰沉地轉身離開,信紙被撕得粉碎,融在暗沉的夜色中。
與此同時,侯府。
竇紅胭同樣在等著外界的動靜。
今日之事一定瞞不過蕭昃的耳朵,她在耐心的等著蕭昃殺心發作,想知道他會是如何反應。
能否……按捺住殺心。
“主子,您這是為什麼啊?”
流雲還在心疼那一大串補藥,餵狗也不想給沈易書吃,很是不解地小聲嘟囔:“大爺都沒事,太醫也說了他本來就是因為和柳欣兒在外面縱情享樂,身子這才虛了。”
“您何必給他買補品呢。”
“沈易書?”
竇紅胭毫不在意地鄙夷道:“他算什麼東西,身子如何關我什麼事。”
沈易書的當務之急只有一個,那就是別死了,至於別的,竇紅胭只希望他離自己遠點。
至於補藥……
她輕嘆一口氣,託著下巴看向窗外:“我只是好奇,若是他得到了訊息,是否能聽我的話,將殺心按下。”
“只有他不對沈易書出手,才算是透過了我的……考驗。”
竇紅胭捻動花葉,漫不經心地一步步謀劃:“人若是會退第一步,就一定會退第二步,我想看看,他退的多了,我是否就能全身而退。”
至於沈易書在其中的作用。
工具罷了。
她還不知道那封已經被蕭昃撕碎的信件。
一直等到第二天,沒有等來蕭昃的動向,侯府卻來了不速之客,三皇子聽說沈易書臥病在床,讓王府管家來為沈易書送補品探望。
“三皇子?”竇紅胭蹙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