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民得以控制之後,官府人員徹查暴動原因,有人透露,他們聚眾起義的原因在於有人在其中起鬨,煽動情緒並提供兵器。”
蕭昃問:“有何進展?”
“目前只能知道,背後煽動起義的這批人,有一個形似柳葉紋的標誌。”
“柳葉……”蕭昃眯了眯眼,抬起眼時,臉上已然恢復平靜,銳利的視線落在密信上。
他眸光微凝,很快吩咐顧昭昭:“傳信回去,讓他們往民間教眾的方向查,你繼續盯著北境。”
顧昭昭收起信紙:“是。”
她欠身後,不再做多餘的停留,彙報結束便起身作勢離開。
臨走前忽然想起什麼:“殿下,北境山高水遠,我們掌控力不足,您不妨再次一趟,最為穩妥。”
蕭昃清明的雙眼閃過一抹厲色,忽然眯了眯眼看向顧昭昭。
反而慢條斯理地問:“你今年多大。”
“小您四歲。”
“哦……”他淡淡點了點頭:“那也不小了,可有想過儘快成婚?”
他語氣尋常,提筆寫著什麼,和顧昭昭說話時是一貫的平靜公事公辦,卻又透著相識多年的熟稔和散漫。
遊刃有餘的聲音在平湖一樣的夜色中格外讓人放鬆警惕。
顧昭昭皺了皺眉,垂下眼認真思索片刻,壓下心中微妙的心動。
而後認真分析道:“如今不是合適的時候。”
“哦?”
“太子成婚乃是大事,我們大可以用這件事來作為籌碼,找個更合適的時機,急於一時毫無用處。”
她冷靜的算計自己早該出現的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