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北市西北郊區,西南軍區療養院。
任道然抱著任紫翹下車,跟著周秘書往裡面走去。
路上的時候,任道然已經經過簡單的處理,並且找了一件衣服穿在了身上。
虞可卿早就跑出去,去看她爺爺了。
在周秘書的安排下,任紫翹進入了醫療室,並且告訴任道然,肯定不會讓任紫翹後背留疤的。
而且還貼心的找了一位女醫生。
任道然倒也不擔心這療養院內有人對妹妹不軌,畢竟虞致遠還等著自己幫忙呢。
跟著周秘書走進一個大廳內,瞬間傳來嗡嗡的議論聲。
任道然詫異的看到,大廳內,站著幾十號人,而且用眼睛的能力一掃,幾乎都是儒將級高手。
甚至還能看到兩個儒尊級的大佬。
眾人看到周秘書後紛紛打招呼,不過目光卻審視著年輕的任道然。
“這人是誰?”
“應該也是找來協助虞老爺子的吧?”
“這麼年輕?他能做出什麼詩詞來?”
“你們訊息是不是太落後了?不知道今天鎮國碑被引動了嗎?”
“啊?鎮國碑被引動了?沒訊息啊。”
“噓,我得到內部訊息說,天宮部京都總部,好像在故意壓制這件事,因為引動聖碑的人是墮落者後代,就是那個年輕人。”
任道然穿過人群,聽著他們的低聲議論,然後就看到前方走廊大門口處。
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正在門口等待。
而隨後,又有另外一個穿著軍裝的女子,帶著另外一箇中年女人走了過來。
周秘書趕緊點頭道:“古隊長。”
被稱之為古隊長的女軍人點點頭,那驚豔的臉頰令任道然微微的一愣。
板正的身材,苗條修長,美中不足的是,太平了...
古晴停下腳步,看向了任道然,問道:“他是誰?”
周秘書趕緊解釋:“松北市三中的任道然,今天就是他引動的聖碑...”
一聽到任道然這個名字,古晴那白皙的眉宇微皺:“任不疾的兒子?”
“是。”
“出去!”古晴冷聲喝道:“墮落者的後代,也能進入軍區療養院了?”
任道然也跟著皺眉,這踏馬是你們請我來的吧?
這時候,走廊盡頭的中年男子趕緊走過來,說道:“古師妹,他是我讓周秘書請來的,你也知道,今天都試了五十多人了,都沒能讓我父親文氣灌頂,咱們就算是死馬當活馬醫,也要試試不是?”
古晴卻不為所動,盯著中年男子質問道:“此人是任不疾的後代且不說,引動鎮國碑,不過是僥倖罷了,他一個十幾歲的毛小子,能有什麼好作品?況且,我師父他已經被聖碑抵抗了,普通詩詞,難以引動聖碑!”
“她叫金迎畫,是我專門請來的。”古晴轉身介紹身邊的短髮中年女子。
金迎畫微微的躬身:“虞市長。”
虞敬業點點頭,但還是對著古晴說道:“古師妹,我知道你害怕我父親越作詩越是被聖碑排斥,但現如今...你知道的,任不疾的才氣是公認的。”
言下之意就是說,任道然,很可能有任不疾留下的詩詞。
如若是這樣的話,說不定就能讓虞致遠文氣灌頂了呢?
古晴聞言,審視的看著任道然:“如果你隨便拿出一首爛詩出來,我保證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任道然有點牙疼。
嘖,如果不是妹妹還要求著虞敬業這個市長,任道然真想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