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關音不知道的是,韓學嗣考慮的更多。
這件事,恐怕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
大廳內,朱鳳臣卻是冷笑道:“這件事,是死局,難道身為男人,尤其是儒者一道,見到親妹妹如此被虐待還能無動於衷,那也別在儒者一道混了!”
很快,任道然和朱庸郅走了出來,眾人紛紛看過來。
朱庸郅沒什麼表情,只是說道:“鳳臣,走了。”
他這個身份,不想說的事情,別說是趙雲雙了,就算是韓學嗣也不敢多問什麼。
所以,任道然跟這老祖宗說了什麼?
而此時,任道然卻看向了古晴:“借一把聖物兵器?”
古晴聞言就點頭:“你習慣用什麼兵器?”
“劍。”
“好,等兩分鐘。”說完轉身就走,甚至沒有詢問趙雲雙的意見。
於關音這個時候趕緊走過來,勸說道:“任道然,你冷靜一點,明知道是將社婷的陰謀,你非要跳下去?”
趙雲雙也勸說道:“四大正派,還是多以正義為主,只是少部分人比較極端,任同學,你還是透過正規渠道解決這件事比較好。”
“這件事,西南軍方絕對不會坐視不理,就算天宮部偏袒那個人,軍方也不會答應,起碼也要讓那人付出代價!”虞致遠直接表態。
任道然可是他的救命恩人,這種事,容不得絲毫和稀泥。
可是任道然卻不說話,因為他害怕開口就懟人!
這脾氣,根本控制不住啊。
尤其是看到妹妹被虐待的影片後,胸中的那團火,怎麼都壓制不住。
古晴這個時候走了過來,手中還拿著一把細劍。
“這東西,是我私人借給你的,也是我私人的道具,用我派直升機送你嗎?”
趙雲雙站在邊上張張嘴,心說老子才是西南軍區的軍長吧?
然後,他就眼睜睜的看著任道然和古晴走了。
趙雲雙只能無奈的看向虞致遠:“你這女徒弟越來越過分了啊!”
虞致遠笑道:“你可以開除她的軍籍嘛~”
“不捨得嘛~”
“那不就得了~”
“任同學跟朱老祖說了什麼?能調監控麼?”裘老適時地插口問道。
趙雲雙看了一眼那個辦公室:“你們以為朱老祖不會遮蔽說話空間?”
這個時候,另外一個軍方大佬忽然說道:“幸好寶寶處於藍色狀態,不然的話可能更糟...”
...
直升機來到了松北市的某個停機坪上。
任道然提著細劍走下來,於關音跟在身後,然後開車去送任道然。
在車上,這位香噴噴的大姐姐一直在勸說任道然,但依舊無果。
甚至詢問了任道然跟朱庸郅說了什麼,但任道然一直都不說話。
一直等來到松北市第三精神病院。
於關音把車子停在了門口,眼看著任道然提著劍下車。
這件事,韓學嗣不能管,但驚鴻學宮總部的話,肯定能插手。
而且,於關音也不能親自阻止任道然,否則就是結仇的一天。
因此,必須要找人,阻止任道然今天的行為!
否則,這樣一個好苗子,就徹底廢掉了!
但於關音並沒有馬上聯絡總部,而是攤開手,拿出了一張紙條。
這是任道然下車的時候,放在她手心的!
當她攤開紙條,看了一眼後,馬上就是瞳孔一縮。
隨之,發動車子,掉轉車頭,急速朝著停機坪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