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迎面走來,一見秦岸就連忙問道:“怎麼樣?有進展嗎?”
秦岸點點頭,“算是有點吧。二位隊長怎麼樣?”
徐玉山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程傑用力的扭了扭腰,似乎十分疲憊,說道:“怎麼說呢,這一天淨排除嫌疑了,更不知道兇手是誰了。”
此時徐玉山的電話響了,他接起說了兩句就結束通話了,“走吧,李局讓咱們過去說說下午的進展。”
程傑雙手一攤,“這哪有進展啊!”
徐玉山看看秦岸,“說說你的情況吧,如果咱仨都沒進展,一會兒李局那不好交代。”
秦岸點頭說道,“我推測這名兇手是女性,年齡在四十歲左右,在醫院工作,有可能是外科。會開車,長髮,扎低馬尾,少言寡語,性格偏執。”
“靠譜嗎?”程傑和徐玉山面面相覷。
秦岸聳聳肩,“八九不離十吧。”
“不過,我覺得有一個特別不對勁的地方。”
“你說,”兩個人頓時來了精神,“是什麼?”
“滿小紅胸前有六處刀傷你們知道吧?”
“知道啊。”徐玉山說道,“這應該是兇手的一種洩憤行為。”
“可為什麼是六道,而且是五道割傷,一刀捅刺傷。如果五道割傷,代表為那五個死去的孩子復仇的話,那麼這一刀捅刺傷是什麼意思?”
程傑有些不以為然,“秦岸,你是不是過於敏感了。也許這就是兇手隨意乾的,就是純為了洩憤。”
“如果是洩憤,當時滿小紅已經被迷暈。兇手完全可在她活著的時候進行捅刺洩憤,何必先掐死她,再進行割傷捅刺?”
秦岸這番話,讓徐玉山和程傑一時間無言以對,“這倒也是。”
“行吧,咱們先上去。別讓李局等急了。”
三人在辦公室把今天調查的情況以及秦岸所說的都跟李明強彙報了一下。
李明強聽了也是眉頭緊鎖,三天的時間一晃就過,到時候郭局辭職,自己作為主管刑偵的副局長必然也是難辭其咎。
“明天是第二天了,不管秦岸的這個兇犯側寫是不是準確,先按照這個條件進行篩選。”
“今天辛苦了,趕緊回去吧。回去之後也好好想想,看看有沒有遺漏的線索。”
三人走出辦公樓,程傑急匆匆地接了個電話,一個勁地對著電話連哄帶解釋。
徐玉山看著他的樣子,“怎麼了?惹媳婦生氣了?”
“哪啊!”程傑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我小外甥女,今天是她生日。本來答應她去參加她的生日會,結果都這個時間了。在電話裡生氣了,我這不趕緊哄嗎,一會兒把禮物給小丫頭送過去。”
“那說明你這個舅舅當得不錯。”徐玉山衝他點點頭,“那趕緊走吧。”
眼看程傑遠去的背影,秦岸的腦子裡忽然閃過了一個念頭。
回到家裡,吃過晚飯。秦岸坐在客廳,眼睛雖然看著電視,但腦子裡都是案子的各種資訊。
奶奶看著秦岸覺得有些奇怪,“你這幾天怎麼喜歡看電視了,平時一吃完飯就會回房間打遊戲。”
“啊?”兩個秦岸只有名字相同,興趣差別還是很大的。
“老玩遊戲,嗯,對眼睛不好。”秦岸胡亂編了個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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