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連兩天下來,卻沒有任何的線索,也沒有發現特徵相符的嫌疑人。
韓菲菲一屁股坐在海邊的沙灘上,“哎呦可累死我了,我走不動了。”
程傑回到車上拿出幾瓶水分給大家,“奇了怪了,怎麼就找不到呢?”
老杭拍拍自己鞋裡的沙子,“海邊幹水產養殖的,做海鮮貿易的,再算上出海打魚的,沒有上百家也有幾十家,其中涉及到的人那就更多了。就咱們這幾個人,那就是大海撈針。”
韓菲菲拿起水瓶咕咚咕咚對地喝了半瓶,“實在不行找增援吧。”
旁邊的秦岸一直低頭不語。
“哎,秦岸,你想什麼呢?”
秦岸眉頭緊鎖,“我在想是不是漏掉了什麼。”
“唉,”老杭嘆了口氣,“要是那個監控再清楚一點就好了。除了派出所提供的監控,還有沒有其他的監控裝置拍到了嫌疑人的影像?”
“就算是有,誰知道該去哪找。”韓菲菲說道,“總不能把全市的監控都看一遍吧。”
秦岸突然站了起來,“還有一個地方的監控,也許能有線索。”
“哪的?”
“工業小區。”
“這個咱們當初也想到了,”程傑說道,“可小區內部沒有監控,小區外面人流量有那麼大,要想找難度太大了。甚至比咱們走訪的難度更大。”
“但是如果知道了時間點和辨認點,那麼工作量就沒有那麼大。”秦岸說道。
“具體說說。”
秦岸解釋道:“兇手一開始搶劫快遞車,就是因為不知道朱超租住地的具體地址,所以只能全部搶走。到後來他們在朱超的租住的地方翻找,這期間一定發生了一件事,讓他們知道了朱超的地址。”
“這就只有兩種可能,第一,朱超親自告訴他們的。但這是不可能的,否則他們開始的時候也不用冒險去搶快遞車。”
“那就只剩下第二種可能,他們找到朱超,並跟蹤了他。”
“而朱超從離開定安市到被殺身亡,一共只有三天時間。除去他來到這的那一天,因為那一天他收到了自己發給自己的快遞,他要清點整理贓物,外出的可能性不大。至於他被殺的那天,他晚上和兇手有約,以他被通緝的身份,多次外出的可能性不大。”
“所以,只剩下了第二天,這一天的可能性最大。”
“這個只是可能性大,也不是絕對的啊。”老杭咂摸了一下嘴說道。
秦岸笑著搖搖頭,“警察破案過程中,遇到絕對確定的線索的機率不大。一般來說,只有兩條思路,第一,排除掉所有的不可能,剩下一個可能的,那它就成了確定的。”
“第二,也是更常見的,那就是在能從眾多可能性中找到那些可能性大的,再從這些大的可能性中,找出最可能的一個或者幾個,然後用證據去佐證它。”
韓菲菲聽著,又有了一種上課的感覺。當然,她這次的感覺又沒錯。這確實又是秦岸前世的課程之一。
“我覺得秦岸的方法可以一試。”程傑說道,“我現在聯絡一下於隊,咱們回工業小區。”
為了便於尋找合適的攝像頭位置,程傑又一次聯絡了紅旗派出所。
派出所的馮所帶著程傑、秦岸等人在小區門口尋找合適攝像頭位置,很快他們就注意到小區右側有一家銀行,銀行的門口就有一個攝像頭,而且角度也合適。
幾人找到銀行負責人,講明自己的身份和來意。銀行按照他們所說的時間調出了監控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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