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不記得主持在開展儀式上說的最後一句話。”韓菲菲問道。
秦岸自然是記得,“你是覺得有人心虛了?”
韓菲菲點點頭,“我覺得是有人想要堵住主持的嘴。你說那幅《佛陀涅槃圖》變成了贗品是不是慧明監守自盜。如果主持想要說的就是這件事,那他殺人滅口也就合情合理了。”
“表面上看是這樣。”秦岸說道,“但這裡面有一件事情說不通,如果慧明動手殺人,為什麼不把《佛陀涅槃圖》帶走?何苦給自己留下這麼大一個隱患呢。”
“這倒也是。”
兩個人邊說邊聊到了齋堂。
李奎勇正在打電話。
過了一會兒,他告訴秦岸和韓菲菲,“程隊說了,咱們週日協助安定警方調查算加班,回頭補給咱們一天假期。”
韓菲菲笑著點點頭,“嗯,程隊辦事公道。”
秦岸看向陳明,“你呢?你師父怎麼說?”
陳明夾起一大塊豆腐塞進嘴裡,“我師父讓我自己看著辦。”
“那你跟你師傅要兩天假。”
“拉倒吧,我師父能給我兩腳。”
回到他們住的禪房,剛一進院,馮劍三人就快步過來結結實實地給他們鞠了一躬。
“哎!你這是什麼意思?”秦岸伸手把他扶了起來。
“秦大哥,這次多虧你了。不然我就成兇手了。”馮劍說得一本正經。
“不會,”秦岸忍不住搖頭,“定罪哪有這麼容易,沒有我們在這,楊隊長他們也會調查清楚的。”
“不管怎麼說,是你救了我。”馮劍越說越嚴肅,“以後你就是我們大哥。”
他又往兩邊指了一下,“他叫魯山,他叫徐開陽。以後你的事就是我們的事。你隨意吩咐。”
“好,我知道了,我現在的事就是回去休息。”忙乎了一天,秦岸確實感覺有些疲憊。
“好,大哥慢走。”馮劍三人站得筆直。
回到屋裡,陳明拍拍秦岸,“行啊,不白來一趟,收了個幾個小弟。”
秦岸不禁苦笑。
第二天,秦岸一早起來就去找楊曉斌。
可前院並沒有看到他的影子,反而看到定安刑偵大隊的人都在進進出出的忙碌。
秦岸攔住在身邊經過的一位民警,“不好意思問下,楊隊長呢?是出什麼事了嗎?”
民警認識秦岸,“是秦警官啊,是這樣的,慧明不見了,楊隊長正在帶人搜尋。”
“什麼?慧明不見了?”秦岸也是大感意外。
民警沒時間跟他多說話,匆匆地離開了。
秦岸眉頭一皺,急忙朝著之前小沙彌等人接受治療的禪房跑去。
原本躺著慧明的床此時已經空空如也。
他再次找到負責治療的醫生,“醫生,慧明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醫生說道,“昨天晚上,他們的情況都很平穩了。我們只是每個半小時到一小時來看下他們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