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現在誰都不能進去!”馮劍攔得很堅決,“保護現場你們懂不懂!”
“你們是什麼人?再不讓開我們就闖進去了!”
“敢!!”馮劍揚起了手裡的木頭掃把,“我看誰敢!!我現在是奉命保護現場,誰敢硬闖格殺勿論!”
“行了行了!”已經趕到的秦岸朝著馮劍擺了擺手,“可以了,辛苦了啊!”
馮劍放下掃把跑過來,“秦大哥你們來啦。菲菲姐也來啦!”
秦岸示意陳明去驗屍取證,自己則走到眾人面前大聲說道:“諸位!我們是海東市城北區刑偵大隊的民警,現在寺裡出了案子,大家不要亂,先聽我們指揮,希望大家配合。”
既然有警察出面,大家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昨天那個被稱為吳教授的白髮老人快步走過來,“警察同志,我是盤金區區委負責文化的吳宏博,你看我們應該做些什麼?”
“吳教授您好,”秦岸跟他握了握手,“麻煩您組織大家不要離開寺廟,不要亂走動,儘量待在各自的房間裡。我們會先處理下現場,然後等待咱們定安刑偵的民警過來。”
“好好。”吳宏博點頭離開,開始組織安排圍觀的人。李奎勇也走過去協助。
秦岸和韓菲菲轉頭走進主持的禪房,剛一進去他就聞到了一股很重的檀香味。儘管此時的門和窗戶是完全開啟的,但檀香的味道還是很濃。
主持的這間禪房佈置得很簡潔,僅有一張木桌、一把椅子和一張床榻。桌上擺放著幾本佛經,一幅畫以及一個香插,四周散落了一些香灰。
主持慧覺仰臥在床榻之上,相貌安詳,彷彿睡著了一般,只是額角的青筋凸起。除此之外,就是胸前有一片鮮血。鮮血擴散染在胸前的僧袍上。秦岸盯著看了一會兒,總感覺這片鮮血的形狀看上去有點奇怪。
陳明起身摘下手套,“死者的死亡時間是凌晨1點到3點左右。現場沒有打鬥的痕跡。”
“死因呢?”秦岸問道。
死因是法醫現場勘察最主要的結論之一,而陳明沒有說,也就說明死因這方面肯定是有什麼問題。
陳明有些疑惑地搖了搖頭,“死因目前不太好判斷,需要進行解剖檢驗。”
“為什麼?連你也看不出來?”秦岸問道,他清楚陳明的能力。連他都判斷不出來,看來死因確實很蹊蹺了。
陳明解釋道:“死者的嘴唇、甲床以及顏面都呈現出一種青紫色,不僅僅是這些地方,身上其他地方也有。這就說明,死者當時出現了心臟驟停的現象,而且足以致命。”
他又指了指死者的胸口,“死者這裡還有一處傷口,這是一個很奇怪的血洞,傷口很深,同樣致命。”
“能看出什麼東西造成的嗎?”韓菲菲問道。
陳明搖了搖頭,“不是尋常的物品,沒辦法判斷。”
“心臟驟停在前,還是刺傷在前?”秦岸問道。
“從出血量上看,應該是心臟驟停在前。”
“這就怪了。”聽陳明這麼一說,韓菲菲也很疑惑了,“既然死者已經出現致命心臟驟停,兇手何必再往心臟上插一下?”
“難道是有什麼深仇大恨,一定要補這一下才解恨?”韓菲菲說完又搖了搖頭,“這也不對,一般來說洩憤絕不可能只扎一下,兇手做不到這麼剋制。”
秦岸沉吟片刻,指了指死者被鮮血染紅的胸口,“這血跡......”
沒等他說完,陳明就介面說道:“你覺得形狀不對勁是吧?你可以去看下桌上的那幅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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