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媽的,破畫我還不稀得要!”有了宮星海的話,再加上父親的訓斥,杜威覺得再糾纏下去也沒有意思,乾脆放棄了出價。
“好!”主持人一錘定音,“恭喜秦先生獲得踏雪圖一幅。”
之前每一件拍品結束之後,大家都會報以掌聲,表示一下祝賀。
可這一次,不但沒有掌聲,在場的人還發出一陣陣的嗤笑。
禮儀小姐正要把畫收好,秦岸突然站了起來,“稍等一下。”
他走上舞臺,看著自己剛剛拍的的踏雪圖。
“秦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莫非,”原本一直很客氣的主持人,此時也露出了一個鄙夷的神態,“莫非你是反悔了?”
“哈哈。”臺下立刻有人笑了起來,“裝X裝大了吧!”
“敢在這空手套白狼,膽子不小!果然是沒錢又愛裝!兩個人一路貨色。”陳妮娜立刻趁機羞辱,似乎是想找回一下剛才的場子。
“秦岸,”杜威站起來說道,“你要是掏不起這個錢,就別在這丟人現眼了。來,你跪著跟我說一句:杜少我錯了。這錢我給你出了,怎麼樣!”
“杜少?”秦岸看著他微微搖了搖頭,“就怕你一會兒掏不起這個錢。”
“哈哈,”杜威狂笑起來,“你以為我是你?十萬二十萬的就是我平時的零花錢,老子今天就要告訴你,沒錢就別在老子面前囂張,沒錢你就給我跪下!”
坐在最前排的文倩聽了不由得微微皺眉,她並不喜歡這樣的氣氛。
秦岸看了看在場的人,從口袋裡掏出了自己的銀行卡,然後交給禮儀小姐,“麻煩幫去幫我辦一下付款手續,密碼是......”
韓菲菲不明白秦岸要幹什麼,周圍的情況讓她眉頭緊鎖,真心為秦岸捏著一把汗。
“現在畫是我的了吧?”秦岸站在臺上,面色平靜。轉頭對服務生說道:“麻煩給我拿瓶橄欖油和一塊乾淨的抹布。”
很快,服務生把秦岸要的東西拿過來了。
秦岸往布上倒了一些橄欖油。主持人不明所以,急忙說道,“秦先生,你這是要幹什麼?這幅畫雖說已經是您的了,但您在現場把它毀掉,是不是也沒有這個必要啊。”
“你放心。”秦岸拿起沾滿油的布,“我不會把畫弄壞,我只想給在場的一些人長長見識。”
“你別聽他胡說。”在場有人喊道。
“你花六萬多拍下這幅畫,我們就已經長見識了。世界上還真有這麼笨的人,哈哈。”
“這,”主持人再次看向宮星海,後者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他這才讓開,“好,希望您別耽誤太長時間。”
“幾分鐘就好。”秦岸先在畫的右上角先用布輕輕按壓了幾次,然後小心地擦拭起來。
擦了沒幾下,不少的油彩就被擦掉。
主持人伸手再次想要阻止,可他到了近前,卻突然停下了動作。
因為他發現再擦掉的那層油彩下面,露出了另外一層油彩。而這一層的油彩無論在用筆還是在色彩上都極其的老道。
在場的不只是主持人,還有人也發現了這個情況,一時間不少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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