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走後,秦岸回想整個案情,總體給他的感覺就是一個字:散。
目前出現的所有嫌疑人,相互之間都有些聯絡,但又不是那麼緊密。每個人似乎都有問題,但調查下來又都無法確定。
秦岸覺得現在缺少的是一根線,把所有東西串起來的主線。
臨近中午的時候,李奎勇和馬六安回來了。
同時他們也帶回來一個訊息,那就是霍承業哥哥的女兒,也就是霍承業的侄女,此時因為尿毒症正在接受治療。
“尿毒症?”這個情況是秦岸沒有想到的。“這個女孩多大?”
“11歲。”
在場所有人都露出了惋惜和擔憂的表情。
馬六安繼續說道:“我們沒有接觸孩子的母親,但是聯絡醫院詢問了一下情況。從醫院這邊我們知道,這些年給這個孩子交醫藥費的人就是他的叔叔霍承業。可惜,透析的效果不夠理想,目前在等待腎源,只是腎源緊張,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做上手術。”
“如果是這樣的話,”聽完他們的調查結果,秦岸說道,“霍承業回來的原因,很可能就是這個侄女。霍承業從小父母雙亡,哥哥把他撫養成人,所以他和哥哥一家極其親近,他對這個侄女大概也是視如己出。”
又過了兩個小時,定安刑偵大隊的楊曉斌打來了電話,“秦岸,霍承業沒有乘坐公共交通工具,他乘坐一輛計程車。目前出了市區,奔海東方向去了。”
“他出發多久了?”
“就在剛剛。”楊曉斌說道,“我派了一輛車跟著他,放心吧,丟不了。”
“真是太感謝了,楊隊。”
“小事。”楊曉斌說道,“上次你幫我們破了那麼大的一個文物走私案,我都還沒好好謝你呢!”
“沒什麼,你不用客氣,應該的。”
“對了,”楊曉斌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上次雲隱寺的案子,我們雖然抓到了慧能,也追回了不少的文物。但是案子背後文物走私銷贓的鏈條我們並沒有完全掌握。”
“這些人大多采用單線聯絡,身份和地址都是假的,一旦有風吹草動就會直接切斷聯絡方式,因此很容易藏匿。”秦岸前世的經驗讓他對這種案子十分的瞭解。
“是的,”楊曉斌說道,“你說的沒錯。不過,我們也發現了一個線索,這個慧能之前用電話和走私團伙的人聯絡過。我們發現對方几次出現的手機訊號都在海東境內。所以我們猜測,這個團伙很可能在海東。”
“這倒是有可能,畢竟海東的地理位置比較特殊。”
楊曉斌繼續說道:“我們還在收集證據,如果有必要的話,還要請你們在海東協助我們一下。”
“沒問題。”
“那好,先這樣,霍承業那邊有什麼訊息,我會及時通知是你。”
結束通話電話,秦岸找到程傑:“程隊,我想申請在醫院附近布控。”
“我同意。”程傑點點頭,“秦岸,局裡有點事我暫時走不開,你就看著安排吧。”
“好的,沒問題。”秦岸欣然應允,布控監視的事他前世沒少指揮,所以也是輕車熟路。
秦岸叫上李奎勇,齊大杭,馬六安,正要出發,一個身影突然推開門走了進來,“噹噹噹噹噹!大家有沒有想我啊!”
“韓菲菲?”大家詫異地看到韓菲菲站在門前,一隻胳膊還掛在吊帶上。
“你出院了?”程傑也走出辦公室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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