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有。”
面對穗宗的冷嘲熱諷，亞歷山大恨不得找條地縫進去。
有些話真的不應該說得太滿。
不然，很快就會自己打自己的臉。
KGB完全猜不透，龍國到底要幹什麼。
這也是為什麼。
亞歷山大建議和龍國談一談的原因。
“首長同志，自從我們和龍國翻臉，取消對他們的各項援助計劃，留在龍國的工作人員全部撤回國內，我們對龍國的情報工作，陷入大面積癱瘓狀態。”
“這些問題，情報部門短期內很難搞清楚。”
“這不可能！！！”
穗宗坐回到椅子上，用手揉著太陽穴。
沒有毛熊的大力幫助，龍國什麼都搞不出來。
怎麼能製造出和白鷹國可樂，口感一模一樣的龍國可樂？
製作可樂需要大量食用糖。
沒有充足的糖供應，龍國即便偷到了白鷹國的可樂配方，也不可能將寶貴的食用糖，用在生產飲料方面。
據列昂諾夫交代，龍國生產的可樂名字叫作勞動牌可樂。
不但是龍國邊防部隊的軍需品，幾個邊境城市的商店，供銷社都有售賣。
售價1.5元龍國幣。
價格很高，不是一般人能買得起的。
但是話說回來。
能夠將可樂擺到貨架公開銷售，證明龍國建立起了一條穩定的供應鏈。
糖和可樂的問題還沒有找到答案，新的問題又來了。
近三個月，龍國用大量的大米償還貸款。
這到底是怎麼了？
龍國一窮二白，什麼都沒有。
若不是在毛熊的幫助下，連最基礎的工業體系都搞不出來。
無數問號浮現在穗宗腦海。
對面的KGB總局局長亞歷山大，同樣一籌莫展。
亞歷山大不止一次對外誇耀。
對於KGB來說，世界上沒有秘密可言。
即使是白鷹國大統領戴維穿什麼顏色的睡衣睡覺，KGB都能馬上掌握。
不多時，辦公室陸續進來多名位高權重的高層。
坐在穗宗左手邊的高層，身份是穗宗最為信任的副手，未來的勳宗伊里奇。
外交，軍事，經濟，工業各部門首腦齊聚一堂。
現場氣氛凝重程度，絲毫不弱於去年上半年的秘密會議。
同樣是在這裡，同樣是由穗宗主持會議。
帶領各部門高層首腦，討論如何控制龍國。
那個時候，誰都沒有將龍國放在眼裡。
只要毛熊稍微顯露一些強硬態度，威脅龍國撕毀條約，撤走專家，龍國必然會屈服。
變得和其他東方陣營國家一樣，乖乖聽命於毛熊。
成為毛熊的諸多衛星國之一。
現在，情況完全不同。
一系列誰都想不到的問題，擺在大家眼前。
糖，可樂，大米。
與此同時，眾人面前擺放著一大摞情報檔案。
分別有邊防團團長，列昂諾夫和幾名當事人的口供。
龍國向毛熊償還的物資數量與比例。
“首長同志，我同意亞歷山大同志的建議，確實應該找龍國談一談了。”
“翻臉的朋友也還是朋友，只有兵戎相見，才是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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