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下頭，安慰道：“怎麼會呢？我要是柳科長您的丈夫啊，我做夢都能笑醒。”
“哼……離了五年了，離婚前，她還狠狠打了我一巴掌呢。”柳霏霏語氣生冷道。
我立即意識到我說錯話了，我趕緊看向柳霏霏，她抱著胸，眼神清寒的樣子，讓我再次嚥了口口水。
“不好意思柳科長，我……對您不太瞭解……所以，說錯話了……”我趕緊道歉道。
柳霏霏無所謂地笑了笑，隨後輕柔地跟我說：“所以說，咱們要相互深入的瞭解一下……才行嗎？這樣，才能……知根知底……”
她的話語表情，讓我覺得，好汙啊，弄得我一個大男人都害羞臉紅起來了。
我趕緊低下頭，羞澀地笑起來，繼續給她揉捏。
柳霏霏靠在沙發上，身體也徹底放鬆下來，顯得十分隨性，似乎並不介意我是一個男人。
她語氣頗為唏噓道：“離婚後，我就想明白了，男人呀，都是靠不住的，女人呢，還是得靠自己，還是得把重心放在事業上，什麼都是假的，只有事業是真的。
但是，咱們學醫的，咱們都對這個行業太瞭解了，在外面，沒有關係，想爬上去，太難了，整個行業都被醫閥給壟斷了，我也是迫於無奈，才來監獄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
我以為，在監獄裡，晉升可以快一點，但是，到了這裡才發現，這裡比外面還恐怖，你不但要有人脈，背景，你還得有功勞。”
柳霏霏說完，就疲倦的搖了搖頭，我也贊同的點了點頭，因為，我才來一天，就已經感同身受了。
柳霏霏看到我點頭，就用那三寸金蓮在我臉上輕撫了兩下，十分曖昧。
我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抓住那三寸金蓮，不讓她亂來。
她笑了笑，跟我說：“她們獄警，政務。即便是宣傳科的，立功的機會都特別多，而我們衛生科呢？哼，乾的活最多，但是，立功的機會反而特別少，出了事，還要我們背鍋。
我來監獄五年了，五年了，整整五年，才做到一個不足道的小科長，而你那個生活幫扶委員王藝，畢業沒兩年，直升一級警司，正科級，雖然跟我平級。
但是，她的晉升之路才剛剛開始，可是，我的晉升之路，已經到頭了，我這輩子，幹到死，也只能是個科長了。
尤其是你們一區的齊醫生犧牲，雖然表面上沒有懲罰我們衛生科，可是，我也清楚，我沒機會了。”
我聽到她逐漸絕望的語氣，就趕緊安慰道：“藍政委說，我們衛生科也可以幹到副廳級，只要有功勞……”
突然，她俯下身體，伸出手，勾著我的下巴，眼神極其玩味地看著我。
笑著跟我說：“你不也說了嗎？得有功才行啊。”
她俯下身體看我的神情，讓我有些心神盪漾的，尤其是當那絕妙的風景撲面而來的壓迫感，讓我的呼吸都覺得炙熱起來。
口乾舌燥的我，不由得嚥了口口水，眼神不安地想要躲避，但是，柳霏霏卻直勾勾地盯著我。
玩味中，又帶著幾分強硬地跟我說：“你有機會立功，給柳姐我分一點，柳姐我往後，肯定把你當重點培養，尤其是……興趣……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