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話,她反而謹慎起來了。
跟我說:“你……先讓我懷孕,我再告訴你。”
對於她的堅持,我內心的無名之火在心底呼呼地往上冒,她真的太狡猾了,真的是不見兔子不撒鷹。
我立即說道:“懷孕又不是說懷就懷上的……不對,你不信任我?你想騙我?”
我說完,就露出來滿臉的質疑。
她急忙摁著我要離開的手,委屈到了極點似的,哭著跟我說:“我怕……”
她柔情似水的嬌柔,說出來“我怕”這兩個字,讓我的心都在顫抖。
作為一個女人,她是極其合格的。
看到我動容,她急忙說道:“我是死刑,這次上訴不成功,我就死定了,沒有後路的,那筆錢,是我最後的依仗。
我一旦告訴你了,你不幫我,我就沒有活路了,你不能怪我不信任你,如果是你,你肯輕易地把自己最後的救命稻草交出去嗎?”
聽到她的反問,我無奈地喘了口氣,她說得很有道理,是我,我也不可能輕易地交出去。
看到我贊同的神情,她急忙說道:“所以,你跟我發生一次關係,即便不能一次懷孕,但是,我們也算是建立了彼此信任的基礎,是不是?”
她說完,就開始引導我。但是,我內心深知這其中的危害,所以,直接推開了她的手,並且眼神十分抗拒的看向她。
我看著她眼睛裡的光在變暗淡,絕望一浪又一浪地覆蓋在她的雙眸上,隨後變得冰冷死灰,那種感覺,我能夠感同身受,就如同侯靜跟我說分手的那一瞬間。
我覺得,整個人生,彷彿都失去了意義。
這並不是我懦弱,自卑,沒有遠大的心胸情懷,而是鬱悶所致。
每個人都有被擊倒的時候,但,能否成功地站起來,是關鍵。
我想站起來,苗淼也應該想站起來。
所以,我想跟她彼此攙扶著站起來,我想用她當做往上爬的臺階,但,絕對不能再那麼天真地被她牽著鼻子走,我要做自己的主人才行。
我想了一圈,想到了一個我自認為折中的辦法。
我小聲跟她說:“要建立信任,也是你妥協,來跟我建立信任才對,你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是透過律師也好,還是你的家人,又或者你外面的朋友,先給我搞到兩百萬,其他的大餅,你就不要畫了,我不吃,也吃不下。
你只要先給我兩百萬,我就幫你懷孕,這是你唯一的機會,也是我唯一可以做到的地步,沒有商量的餘地。”
我的話,果然又讓苗淼產生了強烈活下去的希望,她的眼睛,逐漸開始有光了,我看著她眼眸中的眼淚在流轉,我知道她在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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