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王藝的警告,周晴依舊不屑一顧,很粗暴地推開了王藝的手,隨後給了我一個跟上的眼神,就自己走進電梯裡了。
我看了一眼王藝,她給了我一個鼓勵的眼神,我笑了笑,也沒多說什麼,小跑著走進電梯。
當電梯門關上之後,周晴就拿出來一堆檔案給我,讓我簽字。
我看了一眼,是外勤申請書,責任風險書,以及其他的一些亂七八糟的檔案。
看到這些檔案,我對於監獄裡的嚴苛有了一個更新的認知,不管你是出去,還是進來,都有著一套極其嚴格的流程,哪怕你是這裡的工作人員也不例外,必須要遵守所有規定。
不過幸好,這些文書工作,有周晴這個獄政處的人幫我做好了,要不然,讓我這個菜鳥醫生去跑這些流程,非得給我跑得汗流浹背不可。
簽完字,我把檔案交給了周晴,她審視了兩眼,就給收起來了,下了電梯,她帶著我直接去後勤處,把我們的私人物品領一下。
其實也沒什麼私人物品,只有手機。
這也是我人生第一次這麼久遠地離開我的手機,足足有二十四個小時沒有接觸手機。
在過去的一天裡,離開了手機之後,我的時間就變慢了非常多,尤其是無事可做的下午,那短短的兩三個小時,我覺得像是幾個星期一樣難熬。
拿完了手機,周晴就跟我新增了微信,隨後就帶著我去行政大樓,找藍燕蓋章,順便做一些請示。
到了行政大樓藍燕的辦公室後,藍燕只是看了一下檔案,就給我們蓋章了,周晴也像藍燕做了一些工作上的請示。
我本以為藍燕會對我們進行一些工作指導,但是,沒想到,藍燕只是十分嚴肅地囑咐我們“保護好自己的生命安全。”
隨後,就親自送我們前往監獄大門外。
出監獄,又是一個極為複雜且嚴格的流程,值班的民警對我們進行了電子探測,人工搜身,簡直把我們當做犯人對待,這使得我內心覺得有點小題大做。
但是,作為監獄裡的老人周晴都十分配合安檢,我這個菜鳥,也不能有什麼不滿的。
經過長達十分鐘的身體以及私人物品檢查,才完成了出監獄的流程。
走完程式之後,周晴帶著我到了車庫,上了一輛警車。
一上車,我就跟周晴抱怨道:“不是,你們每次出來,都要這麼折騰啊?咱們不是自己人嗎?用得著這麼檢查嗎?搞得我感覺,我自己跟犯人一樣。”
周晴對於我的抱怨,凌厲地回應道:“我相信大部分人都是有節操的,但是,我絕對不敢保證每個人都有節操,只有嚴格地執行規則規範,才能保證,沒有節操的人鑽不了空子,這樣嚴厲的規範,其實是在保護我們這些有節操的人,當然,如果你沒有節操,另算……”
我看著周晴凌厲的眼神,就苦澀地笑了一下,說道:“你有節操?你有節操……你昨天那麼玩弄我?”
周晴狠狠地凝視著我,那嚴肅的眼神,讓我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都有點害怕,她把車往路邊一停,給我一套軍體拳,這裡可是鳥不拉屎的邊境,連公交車都沒幾輛,要是真打我,我求救都沒人救我。
周晴看到我畏縮的樣子,就輕蔑地笑了笑,隨後也不多說什麼,開車帶我前往市區。
車子開了一個小時才開到市區緝毒中心,周晴帶著我去找緝毒隊的刑警進行對接工作。
跟我們對接的人來頭很大,是緝毒中心的副局長,還有一些長相十分嚴肅的幹警,刑警。
那陣仗,讓我十分緊張,整個人的腦子,都處於一片發懵的狀態,他們說什麼,我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什麼都沒記住,只記住了周晴態度十分恭敬地叫那位副局長“周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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