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太祖皇帝會饒過張家,是因為當時的張家確實愛民如子,百姓們對張家非常愛戴。可是現在看看,南陽王一心搜刮民脂民膏,根本不顧百姓的死活。我鎮國公府再如何,也不會跟這種人聯盟!”燕行說道。
陸晨陽點了點頭:“就是,怎麼也得是我這樣的!”
他一臉驕傲得意,燕行彎了彎唇角。
燕行看向陸晨陽:“不過說真的,你能不能救救那些流民?”
陸晨陽輕嘆了一口氣:“燕世子,你還真看得起我啊,我只是個一個小小的縣令。”
“其他的縣令要是都像你這樣就好了。”燕行說道:“我這次去的那些縣城,幾乎所有的百姓都過得不好,比起流民也差不多了。”
像陸晨陽這樣的官員畢竟是少數,嶺南這個地方太窮了,很多人都是得過且過,根本不在乎百姓的死活。
大部分的百姓過得都不好,衣不蔽體,食不果腹,大多數的人都活不下去。
陸晨陽聽著,心情也很沉重,可是卻沒有辦法,他只是一個縣令。
他現在能做的,就是管理好巖泉縣,等日後如果再遇到流民,也有可以收留的底氣。
兩人說完話,也到了吃晚飯的時間。
陸晨陽一個勁兒的給燕行夾菜,“多吃點,都瘦了。”
燕行彎了彎唇角,任由他把自己的飯碗堆成了小山。
燕行正美滋滋地喝著陸晨陽親手給他盛的湯,聽書就急匆匆地走了進來。
聽書看到陸晨陽一頓,燕行道:“什麼話就說。”
這是沒把陸晨陽當外人。
聽書正色道:“世子,廣陵來信了。”
皇陵就建在廣陵,這是二皇子的來信,他正在守皇陵。
燕行很快就拆了信。
二皇子當初為了避其鋒芒,主動要求去給大皇子守皇陵,這守就是一年多。
燕行看完信,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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