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和川久一田已經商量好了。
而且那塊價值不菲的翡石,確實鑲嵌在假山裡面位置。
也是川久一田指定。
本來是勝券在握誰,知道川久一田腦子一糊塗竟把內幕說出來了!
讓秦雨強抓住了錯誤,無限放大。
“川久一田先生,不如告訴我,是誰幫你組織比賽,又是誰幫你完成比賽專案?”
“好像是張董吧,主辦方是張董,那題目應該也是張董出。”
“不會吧?張董會喜歡小日子?怎麼可能!”
“張董很愛國的,怎麼會和小日子沆瀣一氣?”
張無聲恨得牙癢癢。
他的命豔紅這樣在流言蜚語中破裂了。
秦雨強起身。
“哎,大家夥兒稍安勿躁,我相信張董無辜,但是張董手下的人可不一定乾淨。”
秦雨強為張無聲說話。
張無聲面色訕訕,衝著眾人抱歉地笑道。
“唉,我真不知道,就連比賽專案我也是今天才清楚啊,和各位一樣。”
“不過既然比賽已經有洩露的風險和可能,我看不如重新換一道考題。”
“那怎麼能行,好不容易準備的比賽,你說換就換?哪來的那麼多時間和精力!”
川久一田有些著急。
張無聲暗瞪了川久一田一眼。
川久一田怎麼回事!
為什麼總是沉不住氣?
還得靠他!
張無聲起身。
“要更換專案確實不易,恐怕又得耗費一天時間。”
秦雨強擺了擺手。
“非也,非也,我說的更換,可不是說就不考了,張董重新安排一塊石頭,放進假山。”
“眾目睽睽之下,我們兩人矇眼背身,絕對公平,也好讓各位觀眾有個見證。”
“這個辦法好啊!”
“我們都成見證人了!”
“還能監督,看誰敢作弊!”
張無聲形色異動,只要讓他來辦這事,就好辦。
就算是沒有提前和川久一田打招呼,但他也能給川久一田暗示可以。
“就這麼辦吧。”
隨後秦雨強和川久一田被帶離比賽現場,兩人蒙著眼,站在比賽場地的後方,背對著舞臺。
眾人眼皮子下,張無聲拿著一塊兒雞蛋大小的石頭,送進假山,在一處凹陷處將石頭輕輕放下。
假山本就是鱗次櫛比的石頭組建,這塊石頭放上去和假山融為一體,難以分辨。
就是臺下觀眾方才一分神,一不留心也找不到石頭位置。
回到臺上。
秦雨強看著身後的假山。
若是川久一田真和他正大光明賽一場,那他絕對不會比川久一田差。
可川久一田和張無聲留有後手。
就算是當眾擺放石頭,兩人也有特別的暗號。
秦雨強要在川久一田沒有找到暗號時,搶先一步。
不過秦雨強讓張無聲重新擺放石頭,也不是為了避免兩人“暗通款曲”。
他揉了揉胸口,方才矇眼時,他早用意念開啟了乾元鏡。
張無聲的動作,他的心鏡看得一清二楚。
“兩位選手,看來已經準備好了。”
“比賽開始!”
秦雨強和川久一田同時走向假山。
川久一田信誓旦旦,他不信,秦雨強會比他更快。
而他只需要做一件事,就是找到暗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