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姐想要從我這兒拿到什麼?”
“恐怕不只是想要我這個人這麼簡單吧。”
秦雨強才不會這麼自信,張安月是為他而來。
就算他長得風流倜儻,英俊瀟灑。
但是也沒有重要到,張安月要違背父親的意思爭取秦雨強。
除非張安月還另有所圖。
“秦先生覺得我想要什麼呢?”
秦雨強心裡罵了一句,他怎麼會知道!
張安月想要什麼?
還不得張安月說清楚?
不過張安月打定了主意,要和秦雨強彎彎繞繞死磕到底。
還是秦雨強主動提起比賽一事。
“這次比賽想必張董也安插了不少人進來。”
“全員落敗的結果,估計張董心裡也不好受。”
“秦先生不必考慮其他人,就算是我父親也不能阻礙我和秦先生合作的決心。”
“我也不瞞秦先生,我們公司確實有要在華國創辦新公司的想法。”
“而且這個想法早已在幾年前就提出,想法的創始人是我,那時候我還在學校。”
“提出想法之後,想要付諸實踐,並不那麼容易。”
“我父親……雖然誇讚了我,但仍然把想法付諸實踐的行動以及工作交給了我弟弟去做。”
原來是豪門恩怨。
這就邏輯通順了。
如果在張家,張安月有想要對付的競爭對手。
那秦雨強倒是可以成為她拉攏的物件。
畢竟一個有實力的幫手,可以解決很多問題。
“我需要秦先生幫忙,當然更需要秦先生幫我對付我的胞弟。”
“華國公司創辦已然近在眼前,我弟弟張旭日早就已經進入華國公司選址,包括後續發展。”
“他一個人負責公司的建立,用的還是我當初的計劃書,僅僅修改了一些小細節,就把我的心血霸佔!”
“這點我無法接受,只能透過別的方式跟他競爭。”
張安月清冷的臉上露出委屈綿綿。
明明是想要搞她弟弟,比她說的好像是要找惡霸算賬。
以非常手段拉胞弟下水。
果真是塑膠姐弟情啊。
秦雨強和素未謀面的張旭日沒有任何矛盾,想要激起秦雨強的同理心和憤怒,還得下點猛料。
“秦先生或許不知,胞弟和川久一田是好友,川久一田參與比賽也是胞弟一手操辦。”
張安月一副要為秦雨強考慮的神情。
“秦先生痛打落水狗的英勇,張旭日不日就會知道,到時候秦先生豈不是要惹麻煩?”
張安月側過臉:“我也不想秦先生攪入我家裡的是是非非,在這之前就已經把川久一田送回了東夷,想必他們最近很長一段時間都見不到了。”
什麼叫最軟的心腸說最硬的話,秦雨強也算是見識到了。
川久一田十有八九被面前的娘們給收拾了。
別是在返回東夷的輪船上,就餵了鯊魚!
秦雨強向後靠了靠。
“張小姐,佛骨算是投名狀?”
“也可以是我的戰書。”
張安月輕聲道。
“女人難,成為一個名女人更難。”張安月眸光裡晶瑩閃爍,“推翻一幫庸人,是我成為集團董事長的第一步。”
打響第一槍了?
不得不說,張安月看起來柔柔弱弱,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模樣,心裡面爭強好勝,對公司佔有慾極強。
這就是反差感吧?
“佛骨?”
秦雨強點到為止,他不可能把佛骨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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