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四九城。
這一年的夏天,很多人經歷了從未有過的高溫。
甚至報紙上時不時地還會出現有人在陽光的荼毒之下中暑,見義勇為的新聞。
“怎麼又停水?”
秦雨強快把公用水房的水龍頭擰滑絲了。
看著窗外頂頭的大太陽。
秦雨強汗如雨下。
可憐巴巴的工資又用光了。
距離下個月發工資還有十天。
可秦雨強口袋裡只有七塊五毛。
僅憑這倆子兒,想要熬到下個月發工資、只能靠冷水充飢。
猜都不用猜,一定是房東把水閘關了。
脖子上搭著的毛巾都溼透了。
他憤憤不平朝著房東的屋去。
還沒來得及敲門。
屋門竟然被一陣風颳開了。
秦雨強向前邁了一步,心裡有些後悔。
這個月他花超支了,連房租都沒交上。
前兩天他好說歹說,才跟房東央求寬限半個月。
今兒就來找房東麻煩?
他還真有點說不出口。
就在秦雨強猶豫著,是殺進去,還是退出來的關鍵時刻,正對著屋門的浴室門開了。
秦雨強以前就知道房東黃麗麗長得漂亮,沒想到身材這麼好。
平常黃麗麗總穿一件寬大的碎花衫,根本猜不到碎花下竟然是波濤洶湧,起伏山巒。
他就是個剛剛大學畢業的小年輕兒。
交往過的女朋友,除了右手就是隔著海峽的三四個字名字的女星。
這幅畫面,是他每個午夜夢迴,魂牽夢縈的場面。
一時間秦雨強差一點說出“阿姨,我不想努力了”,這個日後的網路名梗。
傻愣在原地的秦雨強,在黃麗麗一聲尖叫後,才回過神來。
黃麗麗看秦雨強仍然不避諱,火熱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脖子以下。
大叫一聲。
扯過搭在門把手上的浴巾,迅速將身體包裹起來,兩條玉腿上的水珠尚未擦乾,就直奔著秦雨強而來。
“臭小子?你敢偷看老孃?!”
“還敢撬老孃的鎖?”
黃麗麗掃了一眼秦雨強身後的屋門,圓目怒睜。
“啊?我沒有啊?這風颳開的,可跟我沒關係。”
“你當老孃是蠢貨?你咋不說,你站在門口,門自動就開了呢?”
秦雨強嘀咕,他倒是想這麼說,可是這麼說有點荒唐。
“臭小子,剛畢業就存了壞心思。”
黃麗麗衝過來揪著秦雨強脖子上的毛巾,溼噠噠的毛巾上的水,順著黃麗麗的手腕一路向下。
黃麗麗嫌棄的甩了甩手,兩隻蠶寶寶顫顫巍巍的,好像隨時會破繭而出一樣。
秦雨強看得眼睛發直。
這天兒本來就夠熱了,現在心裡跟貓抓了一樣。
他喉結滾動。
黃麗麗向後撤了兩步,大叫一聲。
“你想幹啥?你還看啥呀?”
“臭小子!你不想活了,幹吃老孃豆腐!”
“沒……沒有……”秦雨強結結巴巴,頭一次見黃麗麗臉上浮現如此嬌羞的表情。
本來就精緻的小臉兒,這一刻就像任人可欺一樣。
黃麗麗今年35歲,早前結過婚,結婚沒兩年,老公就因公殉職了。
黃麗麗得了一筆撫卹金,還得了兩套房子。
之後也沒有再嫁,而是過起了包租婆的生活。
雖說只是兩套小二樓,好在房子處在四九城。
正是九九年,城市快速發展之際,來租房的年輕人不少。
黃麗麗乾脆將兩套小二樓都改造成了出租屋。
每間出租屋大大小小,從五平到三十平不等。
住了不少年輕人。
她則是住在其中一套小二樓的樓頂,和出租屋隔了一條樓梯。
秦雨強莽莽撞撞衝上來,哪能想到碰上美人出浴?
“耍流氓是吧!去局子裡待兩年,我看你還嘴硬?!”
見黃麗麗發了狠。
秦雨強連忙解釋。
“別呀,麗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平常也不是這種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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