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多鐘,黃麗麗的兩個老牌友到了。
女人的年紀和臉差別可真大,同一個年齡段,黃麗麗生的俏生生的,面板和身材和女大學生沒多大區別,
可她的老牌友完全是中年婦女。
秦雨強看著兩個爆炸頭,穿著碎花衫,寬褲,踩著拖鞋,黑胖黑胖的女人走上樓,都有點後悔。
他本以為黃麗麗的牌友就算沒黃麗麗好看,起碼也姿色清秀,今天一看徹底幻滅。
“麗姐,怪不得他們倆要贏你錢!”秦雨強趴在黃麗麗耳邊,咬耳朵道。
“什麼意思?”黃麗麗耳垂微微泛紅,正想要罵秦雨強佔她便宜,就聽到秦雨強說。
“這哪兒都不如你啊!臉蛋身材,和你差遠了,麗姐,你在你們廠裡絕對是廠花級別吧?”
恭維的馬屁到哪兒都實用。
黃麗麗本來因為輸錢對老牌友有些不爽,可聽秦雨強這麼一說,心情大好,對秦雨強拋了個媚眼。、
“那當然!”
“黃麗麗,你啥時候養的小後生!”
不得不說,中年婦女的嘴極具殺傷力,從樓下上來,一路打量。
秦雨強頗有種被人看光的感覺。
“小帥哥,肌肉練得不錯啊!”
其中一個還不自覺地上手摸了秦雨強胳膊一把。
秦雨強渾身起雞皮疙瘩,實在無心應付對方丟擲來的媚眼。
“去,進屋去!”
黃麗麗推了秦雨強一把,又跟牌友解釋:“我這兒的租戶,小年輕一個,沒啥錢,就讓他住上來了。”
按照計劃,秦雨強要在屋裡待著,等到開牌後,黃麗麗會藉口有事,再讓秦雨強頂替。
秦雨強屋門還沒關上,就聽到客廳裡那兩個女人笑著談論他。
“麗麗!怪不得你不再找一個呢!”
“原來是屋裡有一個!行啊!”
“別胡說八道,就是一個租戶,跟我沒關係!”黃麗麗否認,但是語氣卻很曖昧,“現在小年輕的眼光都高啊,看不上咱們這歲數的。”
“麗麗,你算是女人中的單身王老五了,稍微展示一下實力,還擔心小年輕不撲上來啊?”
其中一個人中有顆黑痣的女人擠眉弄眼。
“阿梅,打牌來了,說些不相干的!”黃麗麗瞪了對方一眼,餘光瞥了一眼秦雨強輕掩的房門。
一盒撲克牌剛抽出來,洗好。
黃麗麗的手機就響了。
她隨手接起,聽了兩句聲音立刻提高八個度:“什麼,怎麼回事啊!這麼不小心!誒呀,這可咋辦!”
“好了,我知道了,我就趕回去!”
“你彆著急啊!”
“我知道了!”
黃麗麗撂下手機,臉色難看,起身:“真是不巧了,我七舅姥爺出事了,得趕緊回去一趟!”
“啊?”
兩人對視一眼,不滿道。
“麗麗,什麼情況啊!”
“我們這大熱天趕過來!”
“還沒玩一局呢,你就要走啊?”
“真不好意思,那我也是沒辦法的事兒啊!”黃麗麗面露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