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綠茶紅了眼圈。
藍像是活吞了蒼蠅,噎的,也是噁心的。
“我看你是不打算要今天的食物了!”藍冷聲道,對付綠茶這人,就得冷處理,不然到時候嘔的要死的絕對是自己。
綠茶一僵,委屈臉一收,道:“秀,走了!晚點還得外出採摘果子。”不甘不願,用差是差了點,難得秀不嫌棄,趕明兒讓望走一趟,把兩人結親的事談妥。
幸好,綠茶這話只在心裡想,沒說出口。用也不知道綠茶打什麼主意,只當她反抽了。
綠茶這一想,望向用的眼神難得溫情,直將用看的渾身發毛。
秀不捨鬆開手,餘了還不忘掐了兩把,扭著腰對著用拋了個媚眼,道:“用,我先回去了。你要記得想我,我晚點過來找你。”
一聽,秀還想過來找他。
用一個趔趄,腳大力揣上了橫放在地上的大樹。
“嗷……”
俯下身,抓住自己的腳。痛的變了臉,直接無視綠茶母女兩人依依不捨的視線。
他這是倒了八輩子的黴,被這兩人纏上,早知道就該跟著倫比外出找尋摩卡的下落,而不是留在部落。
“兄弟,節哀順變!”炎沉重著臉,上前拍了下用的肩。
方鬆了一口氣,死貧道不死道友,幸好剛才散的快,不然被纏上的就是他了,用夠哥們!
捨身取義,以身飼虎。
用臉色一白,七尺男兒這會兒卻嚇得要哭了!
部落裡,綠茶和環兩人的大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一個不要臉給自家女兒找男人,一個厚臉皮蹭東西。
誰捱上誰脫皮!
“我的錯,這兩人怎麼跑出來了?”藍一臉疑惑,問:“前些日子不是說森打傷了秀,秀在家裡休養嗎?怎麼又跑出來折騰了?”
部落男多女少,秀雖說長得一般,部落那麼多男人總該有那麼幾個看得上秀。奈何,秀那性子還真沒人受得了,加上綠茶這些年的折騰,硬是沒人敢接近秀,更別說跟她結親。
“我見著今晨,環去了一趟綠茶家。”有人說著。
藍皺著眉,嘀咕道:“環,這人難道又閒了?”
那日,因著她撒潑。被江晴一頓嗆聲,說要是再鬧就斷了他家的食物。環安分了下來,不過這才過去幾天,又沒臉沒皮了!
問了幾句,藍懶得理會,朝著江晴招招手,指著大地那邊說道:“江晴過來,這是大地和溫洛,我把人給你叫過來了,該怎麼做你跟他們說……”
跟著,和其他忙活將綠藤拾掇乾淨,照著江晴的吩咐將綠藤過水,晾曬。空地上堆著不少綠藤,老人或坐或站著編藤鞋,這會見著忙碌,紛紛放下手上的活,幫襯了起來。
“江晴,你說的門是哪樣的?”大地搓著雙手,目光熱切望著江晴。他平時就喜歡琢磨骨刀,藍說江晴讓他過來幫忙做門,他很是高興。
這邊,冷清的溫洛,一改平素清冷直直盯著江晴。
大地喜歡鼓搗骨刀,而他喜歡做些木頭,他腿腳不便,不能外出打獵,一直靠簡養著,總覺得有些自卑。
江晴前些日子提倡用木碗木筷,部落跟簡提了,讓他多做些木碗什麼的。這讓他高興之餘,也有些熱血。
江晴蹲下身,拾起一旁的樹枝,在地上畫了個大概,說:“這就是門,我打算將綠藤編的門放裡面,木板做的放外面。這樣一來,白天開啟外面的門,關上藤門也能透氣,還能防止蟲蛇進山洞。晚上,把外面的木門一關,能擋風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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