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補償吧。”
李晚禾現在早已經喜歡上他了,看著他這頹廢的樣子,走過來抬手一巴掌甩在他臉上。
“你要頹廢到什麼。”李晚禾淡淡開口問,“公司破產又怎麼了,你這破產沒欠什麼債已經很好了,你已經是破產中處理的最好了。”
“破產一次那就從頭開始,以你的聰明和手腕還會再失敗一次?”李晚禾說。
臉直接被打偏,嘴裡的煙掉在地上,聽著李晚禾的話他沒有回答。
“難道你要讓孩子跟著你過貧苦的生活?”李晚禾挺了挺肚子問。
看著她的肚子,沈硯舟突然生出了一股責任感。
他的孩子要享受最好的生活,不能讓孩子一出生就只能享受最差的生活。
“知道了。”沈硯舟站起來聲音嘶啞。
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這棟曾經無數人擠破腦袋想進來的大樓,他們路過保安亭時看到裡面還坐著一位保安,沈硯舟不解的問:“不是都辭職了,你怎麼還在這裡?”
這位保安頭髮已經有了發白,是一位中年人。
“我今天職夜班,我拿了今天的工錢我值完今天的班先。”保安笑著說。
“公司待我挺好的,沒有因為我年紀大就辭退我,還給我漲工資。”那位保安笑著說。
因為這個工作,所以他能在老家裡買了套小房子,孩子能在城裡接受更好教育。
坐在車上,沈硯舟開始回想起自己在位時做的事情,他在福利這方面還是很大方的。
任何決策都是留有餘地的,可那天為什麼會下如此狠的決策?
他不懂,也不明白。
沈父沈母兩人已經被李晚禾接到屬於她名下的那棟別墅裡。
至少他們還有一處住的地方。
也慶幸當初沈硯舟大方,直接把這棟別墅轉到李晚禾名下。
進去之後就看到飯桌上已經擺好了色香味俱全的飯菜,一夜之間他們兩人頭髮都白了許多。
看到沈硯舟,沈母笑著說:“回來了。”
“嗯。”
沈父黑著一張臉,看到他哼了一聲但也沒有說什麼。
事情已經發生,再說什麼也於事無補。
“你幹什麼,公司破產大家都很難過,商場如戰場,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沈母見沈父那樣子,走過來打了他一下說。
“知道了。”沈父還是疼孩子的,被老婆這麼一說看向沈硯舟說,“破產就破產,沒什麼。”
沈母走過來拉著李晚禾的手看著她的肚子說:“這小子沒告訴我你懷孕了,你坐著別動了胎氣。”
“嗯。”李晚禾被她這麼拉著,身體都有些僵硬起來了。
哪怕自己見過對方,現在靠的這麼近她還是有些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