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之人,熱派也終於能夠確認,小指頭來此無非是想要借用七神的權柄。
至於是給自己一紙證明,還是另有打算,這些熱派都不在乎。
眼下,任何改變都比一成不變要強,這也是他和小指頭提出條件的原因。
隨波逐流的確能夠確保穩定,但穿越客來此就已經是最大的變數,因此也就不再需要繼續拘謹。
而隨著培提恩再度上前,原本沉迷於美食的斯派克主教也不得不站起身來。
他隨意用袍子擦了擦手,接著便示意兩人跟上。
隨著深入主教的房間,熱派也聞到了一股濃郁氣味,就像是在焚燒著香料。
果然,等到幕布被拉開,屋內煙霧繚繞的景象,立刻便映入了幾人的眼簾。
此刻,各式各樣的新舊紙張被堆疊在工作臺上,五顏六色的墨水隨處可見。
幾個忙碌的修士動作匆忙,交頭接耳的低語不像是為七神祈禱,更像是惡魔之間的交易,更使得整個房間內的氛圍充斥著怪誕以及神秘。
此時,斯派克主教快步走上前,從案桌上抽出一個半成品,仔細看了過之後,還用手指輕輕彈了彈,這才滿意的將之遞在熱派面前。
穿越客大致掃視一眼,就已然能夠看出,面前的羊皮紙已經被做舊並用褪色的墨水書寫了一段文字。
其上滿是哈特派·風暴的生平履歷,就好比他如何被棄置在羅斯比研修院門口,又如何在修道院內侍奉七神,以及他去往君臨城的介紹信。
然而光有這些似乎還不行,斯派克主教肥胖的身形不斷穿梭在幾個工作臺之間,聲音也高昂了起來。
“培提恩大人,按照您的要求,我們已經完成了工作的主要部分。接下來就是安排其合理性了。”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幾個修士也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向前推十六年,誰來模仿前任隱修院長的簽名?”
“注意墨水的顏色,必須是產自舊鎮作坊的那一批,庫存中應該還有一些。”
“麻煩來了,共同見證人之一的修士已經死亡,還得辛苦跑一下倉庫,將他的印章戒指拿來。”
一眾修士從目瞪口呆的穿越客手中接過證明,開始在燭光上炙烤,並用燻蒸爐上褪色。
一系列操作眼花繚亂且繁雜,穿越客直呼內行。
但對於這些修士來說,這卻顯得極為熟絡,很顯然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
很快,隨著封蠟被澆上羊皮紙,再加蓋了一個簽章後,熱派的身份證明便已經新鮮出爐。
之後,在神聖的頌念聲當中,證明便被羊皮繩穿好,嚴絲合縫地插入在了一本記錄當中,完全看不出一絲不同。
此時,眾人面前熱派,已然成為了哈特派·風暴。
證明依據來自於一塊女士手帕,其上還有一個已經銷了戶的小貴族印記。
雖然熱派從中嗅到一種老掉牙的套路,但這種貴族與少女貪戀一夕之歡,之後不得拋下私生子的故事,即便放在任何一個時代,都似乎永不過時。
不僅如此,整個時間線恰好恰在篡奪者戰爭的初期。
紛亂的局勢和顛沛流離的環境,使得一切都湮滅無法考證,根本沒有人能夠查詢其中的真實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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