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如果他不主動出擊演這一齣戲,想必瓊恩公爵只會繼續找上詹德利,而不是順著瓦里斯的線索找到自己。
而熱派的這番作為,只不過是他宏大計劃的第一步。
因而,他剛才的那些表演,無一不在暗示著老公爵,他與勞勃之間的高度相似:
無論是力大無窮,還是偏好戰錘亦或是黑髮黑眸!
有了這些元素,再加上這恣意妄為的性格表演,怎麼也能引起老瓊恩的注意。
只不過,這些都還是他基於已知線索的謀略,並不見得能夠得償所願。
所以熱派就是在賭,賭睿智的瓊恩公爵,也會有病急亂投醫的那一刻。
在漫長的沉默過後,保持耐心的熱派也終於等到了轉機。
在他的視線當中,老公爵望向他的眼神,從一開始的審視變為了追憶,再然後就浮現出一抹遲疑。
儘管老頭子隱藏的十分巧妙,但卻被熱派敏銳的捕捉到。
下一刻,老公爵便輕咳一聲,開始教訓起他眼中的熊孩子。
“小東西,你母親是誰?難道她沒有教過你,別亂動人家的東西嗎?”
眼見大魚上鉤,穿越客壓著內心的狂喜,眼皮都不帶抬一下,直接回懟了過去。
“老東西,你兒子是誰?難道他沒有告訴過你,出門在外別多管閒事嗎?”
熱派這無理的舉動,立刻招來了懲罰。
兩個騎士瞬間從瓊恩身後閃現而出,灌注怒火的長劍,徑直斬向熱派的脖頸處。
然而穿越客早就料到,如此傲慢的態度,必定會招致攻擊。
因此早就將戰錘悄然拎起,輕輕揮動間,就將兩柄利劍彈飛。
“夠了!他只是個孩子。”
喝退兩個隨從後,瓊恩公爵深深看了眼穿越客,接著就一言不發地轉身離去。
看到這一幕,熱派心中頓時涼了半截,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演的有些太過用力了。
然而,就在他自我懷疑時,一道若有若無的窺視,讓穿越客瞬間警鈴大作。
望著漸漸散去的人群,熱派努力保持著鎮定,想要找出那個窺探者。
但人頭攢動本就是跳蚤窩的特點,就算易形者感官再怎麼敏銳,也無法同時掌握所有細節。
見此情形,穿越客果斷選擇轉身離去。
但下一刻,熱派就感到腰間傳來一陣劇痛,就像是刺客的腎擊般,剝奪了他的行動能力。
疼痛所帶來的抽搐,讓他本能地彎下了腰。
“該死的,是哪裡出錯了,我這是要死了嗎?”
突如其來的攻擊,讓穿越客內心充斥著不甘與迷茫。
緊接著,他的視野就撞到了一個碩大的腦門。
“歐!見鬼,快停下來!”
循著聲音望去,熱派這才看清楚,痛呼正來自於某個碩大的腦門。
一隻孩童般的小手正捂著額頭,另一隻手裡還緊緊攥著酒杯。
俯視著這個不足三英尺的侏儒,穿越客原本緊張的心情瞬間消散。
“哈,還好不是半身人盜賊……”
“喂!注意你的態度,你這個冒失鬼!”
此時,來人已經站定,正仰頭怒視著穿越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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