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蓋爾斯伯爵夫人驚呼道。
“很好,那麼你的情人是否給予過你金錢?這一點很重要!”
“這倒沒有,他們也不太寬裕……”
“嗯,沒有金錢往來,就不算是賣……嗯?!他們?這麼說,你還有不止一個情人?完了完了,你這簡直就是褻瀆,七神也無法挽救你墮落的靈魂!”
“不,尊敬的主教大人,我聽其他夫人說,您可以舉行贖罪彌撒,我願意付出一切,只求能夠得到救贖!”
聽到這話,斯派克主教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但臉上卻泛起了一絲渴望。
正當他準備繼續深入這位伯爵夫人靈魂時,有人卻敲響了懺悔室的暗門。
斯派克主教感到異常惱火,他最恨別人打斷自己,尤其是在這樣關鍵的時候。
“該死的!我在進行告解,有什麼事情等下再說!”
“斯派克,是我,我有要緊的事情。”門外響起一箇中年男性的聲音,沉穩謙和且有磁性。
聽到這個聲音,斯派克主教臉上閃過一絲猶豫,但語氣卻緩和了許多。
“這裡有一個迷途的靈魂,還有什麼比救贖靈魂更重要?”
“我以新舊諸神的名義向你保證,這事關七國守護者。”
…………
君臨城,熱派將身體陷入高背椅,以一種舒服的姿勢望向對面的情報總管。
在收到瓦里斯的提醒後,他並沒有立刻行動起來,反倒是靜靜等待著對方的到來。
對於八爪蜘蛛,熱派多少也有些瞭解。
總體來說,對方絕對不是一個好人,但卻是個有理想的難得之人。
身居蛛網、操縱陰謀,對於這個光頭胖子來說,都不過是家常便飯。
原則、底線,榮譽、道德,也不過是他手中的籌碼。
但這一切卻難掩他內心對平民的憐憫。
這對於一個位居權利漩渦中央,總是和暗殺、秘密相伴的人來說,似乎有些格格不入。
可也正是因為這一點,熱派才選擇了瓦里斯。
見熱派沒有說話的意思,情報總管也不再等待,起身望向對面的風月之屋。
“我的朋友,你的主人最近好像在謀劃著什麼。”瓦里斯看似聊著一個題外話,但斗篷下的胖臉卻意有所指。
“不不不,充其量只能算是老闆,我可不敢效忠於小指頭,他和您不一樣。”熱派搖了搖頭,否認了自己和培提恩·貝里席之間的關係。
瓦里斯聞言轉過身,嘴角微微上翹,“那可真是他的損失,你簡直能夠抵得上一個軍團。”
“瓦里斯大人過獎了,我只不過是有些小聰明罷了。”熱派坐直了身體,望向情報總管的視線也多了一絲防備。
然而瓦里斯卻並沒有放棄,反倒是繼續侃侃而談。
“不,我一點都沒有誇張。相較於我那些只能等待的小小鳥,你總是能給人以驚喜,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說到這裡時,瓦里斯停頓了一下,“這讓我不由想到了自己的童年,那些掌握魔法的巫師。”
“別告訴我,你也是他們中的一員。”
情報總管抬頭望向熱派,眼底隱約閃過一絲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