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無論從哪個角度看，所謂的忠誠也完全發自於內心。
或許稍有刺激，自由的意志也會轉瞬投向另一處。
然而讓熱派有些意想不到的卻是，巴利斯坦爵士接下來的表態，卻讓他感到有些蒙圈。
或許是看出赫倫堡公爵的困惑，亦或是出於其他目的，巴利斯坦爵士在猶豫了片刻之後，還是選擇了開口。
“或許這麼說有些冒昧，但請赫倫堡公爵大人相信，我這次前來，是想在您這裡謀求一個職位。”
突然聽到這個說辭，即便是早有心理準備，熱派也感到有些震驚。
雖然他曾千百次想過，在偶遇這些風雲人物時該如何面對。
但那些都是基於原本的時間線所做出的預案，像這種從未有過的突變，也讓他一時間遲疑了起來。
所以，即便是在聽到巴利斯坦爵士想要來他這裡謀求一個出路，熱派也沒有當即反應過來，反倒是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畢竟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這種經歷過無數次權利更迭的傳奇人物，也不會投效像他這樣一個暴發戶。
對於這些御林鐵衛來說，他們所效忠的物件不僅僅是鐵王座，更是王權正統與正義。
最不濟，也要像是篡奪者那般，擁有能夠擁有統一整個維斯特洛的出身和能力。
而不是像熱派這樣，雖然佔據了北地，並且擁有巨龍和龐大的勢力，但卻依舊堅持冠以風暴之名。
所以，熱派也更加懷疑起巴利斯坦爵士來此的目的。
如果巴利斯坦直白地選擇效忠於丹妮莉絲，熱派或許還會對此表示理解。
不過即便再怎麼驚訝，易形者也很快反應了過來，像這種陷入長久的沉默顯然是一種失禮的行為。
因此在短暫整理思緒之後，熱派還是提出了疑問。
“感謝巴利斯坦爵士的賞識，不過在我答應您的同時，也有一個冒昧的問題。當然，如果您不願意回答，就當我從未曾提及。”
在先行答應了巴基斯坦爵士的入夥請求後，熱派也潛移默化的鋪墊了一番。
雖然對於一個合格的統治者來說，含糊其辭或是不去觸及這些問題，才是最為明智的選擇。
但那卻只針對於統治，而非像巴利斯坦爵士這樣的傳奇人物。
如果自己真想和對方共事並且真正贏得這種強有力人才的效忠，那麼任何誤會最好還是從一開始解開為好，而不是懷著遲疑的態度，等到最後不可收拾的時候才去解決。
當然，熱派的鋪墊也是出於保險起見，畢竟他可不想失去無畏者的效忠。
基於這一點，熱派無論是態度還是言語，都顯得極為認真。
只不過，易形者的這番表態，在上了年紀的無畏者眼中卻似乎有些好笑。
因此，在嘴角微微上揚的同時，無畏者也大方地抬手示意熱派儘管直言。
在得到對方的首肯後，赫倫堡公爵也沒有繼續囉嗦，直接就將心中的疑問和盤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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