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
砰!
他幾步追趕上張超,竟迅速地一下跪倒在地。
“張爺,一人做事一人擔。”
“一起和我師兄弟以及師傅無關,是我惹了事,您殺我吧!”
說著他指尖一凝一撇,竟是將護身罡氣直接散了!
又閉了眼,一副仍由張超的模樣。
“師兄!不可啊!”
“我宗門願答應你所有要求,唯有一點,便是留下我徒兒的命!”
柳宗平也長嘆一聲說著。
謝筠兒看著此番情景,目光稍凝,嘆了聲。
“郎君,事兒也別鬧大了。”
“酒館翻修一陣,算不得大事,只消他們答應,今後別這般便好了。”
“再者說,你還有大業呢。”
說著,她抬那細軟的手指在張超手背摩蹭著。
頷首,噘著嘴……
一番懇求。
張超卻也多少聽清她的意思,如今時代,多一個朋友比多一個敵人好。
何況,對方乃是宗門勢力,得罪了總歸是不好的。
這姑娘總是為他盤算得面面俱到,當真是好女子。
只可惜做不了入房的媳婦……
他一時笑著點頭,在她那白、皙媚柔的俏臉上擦了一番。
“行吧,既然我女人都這麼說了,我又何必掃你興?”
謝筠兒當即也轉憂為笑,一時細軟如泥地依偎張超懷裡。
盈盈熱氣在張超脖胸膛間縈繞酥酥著。
“多謝郎君理解。”
張超則攬她更緊。
“該是謝你才對。”
“不,奴家該謝你,公道和依靠,乃這世間最寶貴之物……”
“嗯,有道理,那你好好想想咋感謝我吧。”
“……郎君!”
一時,謝筠兒嬌羞地埋入張超更甚,嬌怪地捶著張超胸膛。
而在眼前跪著的呂望琦聽著卻直吞著唾沫。
在山間,他從未見過謝筠兒這般雅緻女子,若非是她,他在山間苦修,早已剋制心念。
何以為那一把刀,妄作非為?
但現下,命似乎留住了,只是……那份緣再也難得了。
“孽徒,愣著做什麼?還不快,感謝你師伯!”
柳宗平當即衝著呂望琦提醒道。
呂望琦吞了吞唾沫,卻是不敢抬頭,只是恭敬一拜,道了聲:“多謝……”
但還沒等說完,便被張超一句沉冷聲調打斷。
“彆著急謝,我還沒說處理方案呢。”
嗯?
一時,眾螣霧門弟子又都目光瞪緊。
殿主柳宗平也跟著吞著唾沫!
若然張超戰力全開,兩個宗派法門一併使用,他當真不知能有幾成勝算。
他在山間這般久,還是頭一次,能被一個凡間螻蟻逼得這麼狼狽。
“您說,什麼方案?”
張超笑了笑。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呂望琦帶頭破壞我們酒樓,接下來得留下來,替我酒樓維繫百年之安危。”
嘶!
一時,眾螣霧門弟子都跟著傻了!
百年?
賣作奴隸也沒有這麼長時間的。
“我願意。”
呂望琦卻是趕著說到。
一時,目光又跟著稍稍抬看向謝筠兒,不住的活動了動喉骨。
見徒兒這般態度,再者命能留下,柳宗平也跟著點了頭。
“可以,我螣霧門行錯了事,就該負責。”
“可還有其他?”
張超彼時嘴角勾起,露出一抹壞笑。
他則打量了一下呂望琦,道了聲道:“不過嘛,鑑於前科,需有些入職準備。”
呂望琦天真地問道:“入職準備?如何準備?”
“當然是……”
呼!
真氣化作刃芒。
切下了不該存在的肉……
“啊!!”
而彼時,房樑上。
赤伶緊盯著玩爽模樣的張超,卻是目光稍緊。
“他……已然強成這般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