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的記憶像是被重新洗刷了一遍,他的祖上從之前貧困獵戶,轉而成為勳貴和將軍。
而他的每一層細胞都在瞬間之內破碎,又在瞬間展開。
於是,他對於現下的武學有深層次的理解。
甚至有種感覺,現下的那本《三昧劍訣》,不夠沉穩,不夠老練,分明有更好的路子。
並且轉瞬之際,在腦袋裡已然演練了好幾種路子!
對於現下的謀思、兵道、醫道乃至各番看過書籍,同時也開始有了更甚鑽研。
以至於轉眼之間等他再反應之際,他身上瑩潤的那股真氣,更純淨和凝練了。
丹田之內盡都是那番的潤澤之感。
這顯然已是練氣境三層。
呼。
他吐出一口濁氣,感受到身體更加的輕盈,抬手間,白潤光澤,細嫩如嬰兒。
起身之際,更是一聲驚歎。
他的腰身不僅更挺拔,腿更是長了幾分,影子裡顯得格外修長和貴氣。
透過桌上的銅鏡來看,所謂摸骨看相,此刻的他,骨正了不少,劍眉星眸,一派將門之姿。
光是這麼一瞥,他都被自己這獨特氣質所陶醉。
“嗯……”
彼時,皇甫玉兒跟著揉揉眼,爬起了身子,卻在半眯之際頓然的睜大停頓,接著是幾分砸吧嘴。
“張……張超,你……怎麼,看著與昨夜不同了?”
說著,她臉都紅了幾分。
那盯著張超的眼睛,更是一刻不願離。
張超則跟著靠近她,捏起她下巴,笑聲問道:“明白了,便是昨夜沒看清,這禮是沒行明白?”
皇甫玉兒當即咬緊唇,嗔怪了聲:“你這是又討我便宜!”
張超自此現下容貌面板已然更佳,便肆無忌憚起來,跟著又抬起她小臉:“怎的,你不喜歡?”
“……大清晨的,什麼虎狼之詞,快起身。”
“行,那我可真起來了,別後悔。”
說著,張超鬆了她,便作勢要穿著衣褲。
但身後的玉兒卻是不住砸吧嘴,緊著又跟著探身上前,反倒主動的摟住了張超。
一時言語嚶嚀。
“我……喜歡。”
張超翻過身,一把將其摟住,挨著她的薄唇,笑著又道:“大早晨的,說什麼虎狼之詞,還是起來吧。”
“快些吧!”
卻不想,玉兒卻是忍不住,一把拽過張超的衣領,將其拖到了棉褥裡。
朝陽升起,旭日東昇。
隨著陽光如撒,清風便徐徐東來,吹得屋內涼快。
又是一番魚水之歡後,她臉上紅潤得更甚,更是對此刻伏在身側之人寬闊胸膛間。
比起昨日的強勢,此刻只是個嚶嚶的小女人。
“對了,今日忙著這等事,都忘了問你,昨日的危機與你說了,你可作了安排?”
“若然偏差,便是滅門之災。”
張超把玩著她髮香的髮絲,邊隨意地說到。
“我曾做了個夢,夢裡有個故事,說是曾有十八路諸侯討伐一篡權逆臣。”
“可你猜怎麼了?十八路諸侯不過皆是烏合之眾,真要動手時,都是各懷鬼胎,誰都不想冒尖。”
“最後,失敗了。”
玉兒思忖片刻,隨後不免豁然開朗。
“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可真聰明,還懂制衡之道!看來確是隱世高人。”
“不過我有一事實在不明白,昨夜若然不是我心軟了,白蓮教來此作亂,你還是會犯風險。”
“你為何不早些入了白蓮教,那樣,我或許能與你更早好上,也就不必鬧那風險,不是嗎?”
張超笑了聲,摟過懷裡的姑娘說到:“我倒想問問你,你覺得,白蓮教,真的有用嗎?”
一句話,卻惹得玉兒不免深思起來。
而張超更是一句捅破:“真有用,你還需要我這樣的人加入?”
玉兒無奈苦笑,隨即一錘張超的胸膛:“明白了。你不是怕風險,你是對我早有預謀!”
張超嘿嘿一笑,將其再次摟過……
“彼此彼此吧?”
但就在這時,屋門外突然傳來一動靜。
“公主殿下,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