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自顧自地掃地去了。
玉兒見狀,難免嗔怪一聲:“怪事,過往她不曾這般!”
但隨後又抬眸看了一眼張超,眼眸幾分流轉,一時拉過張超的手,握緊得更甚。
“該不會……”
“不成,現在起,你不許讓其他女子碰你,誰都不行。”
張超被逗得笑了,掐了一把她的臉,接著一把挎過的她的柳腰,將其攬在自己懷裡。
道了句;“這樣可行了?”
玉兒卻抬起手,幫著糾正張超的手位,讓其攬得更靠上些。
一時那股澎湃洶湧,惹得張超多少紅透了臉。
得虧還沒去門內,沒碰看著什麼神像,否則當真大不敬了!
但玉兒卻得意昂著腦袋:“如此才對。”
“走,本宮帶你繼續解密。”
隨著張超入了這廟門之內,很快便進入了一個隔間內。
此間,正有一人坐在正中的蒲團之上,此人一派仙風道骨,但眼眸中透著一股沉凝之意。
更要緊的是,他的眼睛,同樣是碧藍的色調。
其旁是兩個道童打扮的奴婢,幫著扇火燒炭,其樣貌也透著幾分異樣。
而正中間擺著炭火爐子,此刻煮的直冒白煙……
惹得此處宛如仙境一般。
“公主!”
聽著聲響,那人跟著起了身,當即朝著玉兒便行禮作揖,喊了聲。
玉兒則走上前,隨意一摒手,於是周遭的婢女當即出去屋外。
屋內很快只剩下了他們仨人。
而那人見著張超此刻以那番手位攬著玉兒,不免眼眸幾分不適,更是幾分吃驚地打量張超。
“這位是……”
玉兒聳肩一笑:“看不出來嗎?他是我的面首。”
張超則是一把攬過玉兒的腰,壞笑著的說到:“才怪,仔細來說,你是我妾才對。”
“什麼,你……”
玉兒卻是咬緊了唇。
而身旁那人趕著起身言道:“公主,你別忘了,如今前朝復辟者乃是大事,眾人都為你父輩而戰。”
“所為之事,便是為了能搞亂中原,讓其內亂。”
“你可不能貪小事,而忘了大事兒。”
玉兒聽到這兒,卻是看了張超一眼。
“我的面首與我提過,我覺著有理。”
“如今的白蓮教,並不值得託付,不過一盤散沙。”
“故我有一提議,我們大可另尋合作之人!”
“王叔,您覺得呢?”
被稱作王叔之人,喚作皇甫煊,目光跟著一凝,不免看向張超。
隨即不免冷嗤了一聲。
“膽子倒是不小。”
皇甫煊很快起了身,卻是不免咳咳了好幾聲。
“我們皇甫家,雖在中原落了勢頭,可現下的勢力並不容小覷。”
“拓跋皇族中如今的太后,姓著皇甫!”
張超目光稍凝。
原來如此,一邊經營著中原的勢力,一邊兼具經營胡族的朝堂,兩頭吃好。
以如此寄居的方式來複闢往日的王朝。
這方式倒是比慕容復要強得多。
玉兒卻是反駁道:“正因為這般,中原這邊才應該尋求更強的援助。”
“否則便是拖了後腿。”
皇甫煊也跟著笑了。
“你懂什麼,白蓮教主,乃是仙道高人!”
“若無他親手調製的符咒水,我們族內流傳的詛咒病,又如何能解?”
“你到了我和你父親這年紀,就懂得重要了!”
說著,他又咳了咳。
張超則不免搖了搖頭。
肺氣淤積,氣運不順,且咳嗽帶著刺鼻的酸味……
“哎。你被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