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不到,拿下兩路?
彼時雖教主傳來陣陣心音,催促不已,可在場的高手們卻已是各個都已木了。
更何況,此刻不是五對一,僅僅是三對二的稍許優勢而已。
此戰便是死戰,且未必能贏!
故,三路香主,面面相覷卻都是各懷心思,按兵不動。
“饒命!”
“張爺,我不敢了!”
彼時,還被攥在手掌間的白宴封,已然嚇得眼睛冒淚。
“這江湖比鬥,本就是生死對壘,你殺不得張爺,現下便得有張爺殺死。豈能討命?”
“閉上眼,慷慨赴死吧!”
白宴升沉聲喊著。
“哥!”
“不要啊,他是你新主子,你該幫我求情啊!”
白宴封更是嚇得身下一陣的熱意騷臭。
“呃啊……”
不遠處的白一渡此刻氣竅遭創,已是氣堵說不上話,只是聽著此說,更是捂著心處,臉上憋的紫紅!
“爺,你且下手吧,我白家人以義氣而立足江湖。”
“你該殺便殺!”
白宴升仍舊沉聲道。
然則張超卻是笑了聲,接著鬆了白宴封,道了句:“算了。你是我兄弟,他是你弟弟,都是手足。“
“調皮,就教訓兩下就罷了,何必打打殺殺。”
說完,他一勾手,那柄純金打造的黃金劍便落在他手裡。
啪、啪!
接著就那麼當著眾人面,對著那白宴封的屁股狠狠敲打兩下,對著後者問了句:“錯了沒?”
白宴封怔怔著眸子,隔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道了句:“錯,錯了,前輩!”
咣噹。
張超將劍扔他跟前,搖頭道:“行,這便是替你爹孃和兄長教訓過了。”
“下回注意點。”
說著,他便將其扔在原地,接著往其餘三個香主方向去。
嘶。
全場再次的鴉雀無聲許久。
而白宴封則抬起了眸子,凝著張超的背影,一時只覺得高大和瀟灑了許多,更彷彿泛著光一般。
“強者風範,難怪我兒會擇他為新主……”
白一渡臉色轉緩了不少,不時跟著嘀咕不已。
而看向他張超的眼神也透著幾分親和。
“我白家不也是這等義薄雲天,才有了今日雁門三劍的美名。”
白宴升則跟著緊湊前兩步,當即衝著張超跪了下,沉沉抱拳。
“多謝張爺!”
“白家,感激不盡!”
張超則拍拍他的肩。
“記住了,咱們要乾的事,是大事。”
白宴升沉沉點頭,一時望他如望親父般,趕著再次抱拳一躬身。
“屬下銘記於心!”
又轉過頭,瞥向身後:“弟弟,父親,你們呢?”
白一渡當即也跟著起了身,隨著一吐濁氣,臉色大暢,恢復了潤色。
卻也跟著轉頭看向剩餘三路香主。
“我白家豈能忘恩負義,大郎之言,便是我白家之諾!”
白宴封也跟著攥起黃金游龍劍。
“諸位,降了吧!”
嘶。
頓時,對面的三路香主都跟著打顫!
現下不是三對二,又成了四對三了!
且此其中,還有張超……
北路呼延豹彼時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接上前一步,揮動手中的馬槊直抵著身旁人,率先吭聲。
“張爺,我呼延豹服你義薄雲天,我也願追隨!”
“爾等降還是不降?”
冷鋒透著絲絲的寒氣。
更讓此刻剩下兩路香主都不安!
“其實……奴家心中也是欽佩那鶴髮童顏的哥哥的。”
“朱雀堂,便也由了哥哥吧!”
彼時,藍瑤瑤也乾脆地呼了口氣,跟著眼神藏不住拉著絲看向張超。
呼。
她身形流轉,峰巒高聳得讓人暈蕩,旋即手中散了開,頓時那袖子變得寬大幾分,接著盈盈飛出藍蝶。
張超早聽說過了,那蝶陣一旦成了,中術者入於幻境內,即便有強橫的戰鬥力,亦會被控制,身不由己。
說來,比許多強橫的刀劍殺人技都要陰狠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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