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全場又是好一陣的抽吸
聽著聲,便是宇文家的長輩,當世的四品強者,竟……認慫了?
張超嗤的一笑,手中的氣旋非但沒收斂反倒凝芒更甚:“商量?”
“方才你可不是要商量的樣子。”
嗡!
隨著暴起,刃芒觸及宇文萇脖頸,皮肉頓削去不少!
“欸,老弟,老弟!”
“我宇文家教導無方,還請老弟看來宇文家的顏面,寬恕晚輩一二。”
那聲音立刻變得謙卑小心不少。
“這滿地的死人,還有方才的暗謀,說寬恕就寬恕?”
“不同意。”
張超回答得直接。
“這般吧!當是我宇文家欠你的,今後若有機會,定然歸還!”
那混沉的聲音一時急切更甚。
“不成。一件哪夠,怎麼都得替我做兩件!”
“現下就有一件,立刻替我做了,我考慮輕懲你孫子。”
張超跟著說到。
“成,成,兩件就兩件!”
“你說吧!”
一時現場眾人都懵了。
他們印象中那深居山林間的高人,哪是這般模樣?彷彿那處市集的賣貨郎般,只在到處講價呢。
當然,眾人都也清楚,若非張超方才堅持,且以一己之力衝開對方泰山威壓,或許誰這輩子也見不住這種名場面!
齊若眉彼時也不免痴看向張超。
在她的世界裡,自小便是各番的博弈和謹慎小心,哪怕她現下只是這二八年華,也早已薰染如此。還真是沒見過像張超這般男子,智謀無雙也便罷了,偏偏在那生死的節骨眼上,敢與不惜一切拼搏!
這等謀士的影骨,武夫的魂神,當世當真是找不上第二人!
或許,這便也是她不顧一切也想嫁的男人之故吧。
只是,此刻的她目光也跟著黯淡了不少……故只拉過了父親的手,悄聲呢噥了句:“爹,咱走吧。”
齊道平卻是疑惑不已,忙拉住女兒的手,忍不住問著:“咋走了?”
“你不是喜歡這個叫張爺的嘛?父親支援你了,你怎退縮了?”
齊若眉轉頭看了一眼張超,嘆了聲:“喜歡歸喜歡……”
“可是女兒也清楚,世間如此的男人,絕非死皮賴臉所能求來。”
“我幫他一次,他卻救了我兩回……我對他而言,現下只是拖累,而非有益。”
“如此,又何必強攀這緣,丟了臉更給他添負擔。”
齊道平自是不能認可,他可是當朝的國公爺,難道尋個民間贅婿,還有這般說道?
可剛要開口,卻被齊若眉抬手攔住了,道了句:“但爹放心,女兒會想法子,今後讓他喜歡上我。”
齊道平撓了脖子片刻,著實是苦惱,只是此番他也不敢在這事兒上造次。
張超可警告過他,今後齊若眉的婚姻,只能由她自己做主。
他無法代俎越庖。
故。
“罷了,爹由著你吧。”
張超聽著那些話了,心中也不免對這姑娘好感更甚。
人貴在有自知,這姑娘雖是年紀小,卻懂分寸,知權衡,實在是難得。
只是……她畢竟年紀小,對於她的婚戀觀還是再沉澱沉澱較好。
當然,除了這些事兒外,他現下更要緊的,還是儘快地處置關於眼前事兒。
“行,這第一件事便是……”
……
待張超吩咐完,山中一發須皆白,乾癟矮瘦的男人走山頂處背手而出。
而其身形雖小,眼眸透出的光卻是透亮沉狠,沾著些許戾氣。
像是狼群中最孤傲的狼王!
彼時,他嘴角壓沉著不已,盯著山下的孫子和張超,聲音透著幾分喑啞:“五品巔峰,煉氣境中期。”
“竟有三道力道蟄伏氣竅之內,竟能撐破我宇文家祖傳的磐山功!”
“看來,當代的隱世強者中,也並非我宇文一家強橫。”
“且他強便罷了,又與赤神門的仙子乃道侶,這對於我們宇文家……可就麻煩了。”
……
彼時。
陶縣縣衙內。
很快有鎮北軍的探馬趕回此間來報。
“啟稟殿下,大好的訊息啊!”
“城外,陰山來的拓跋精銳,現下已斷了糧草,陣腳已大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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