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四周僅能聽著風吹草呼,半天聽不著有人吭聲!
尤其是此刻就那麼羞辱模樣,跪在張超跟前的宇文凜香……
她此來,除了救回父親,更為了能夠給宇文家找回場子!
但現下她連對手的臉都沒碰著,竟已任憑支配?
“兒,你是說,陰前輩口中喊‘上仙’者便是你之前遇見過的……張爺?”
宇文凜葑不可置信地追問身旁兒子。
宇文萇凝緊眸子,特意的四周看了一圈,接著認真地回答道。
“爹,叔伯們都在,這等事兒,兒子豈敢胡言?”
“那位上仙,就是張爺!”
“也即……各位口中的區區獵戶。”
嘶。
宇文萇的一句話頓時讓現場氣氛更冷,眾族兄們都紛紛倒吸涼氣。
方才還指責宇文萇長他人志氣的,這會兒嘴閉得比誰都嚴,眼色更是透著指責之意。
一副你幹嘛還說出來的模樣!
宇文凜葑難忍幾分笑意,咳咳……
“諸位,與咱宇文家老祖都齊名的陰前輩,都喊此人為上仙……”
“怕是爾等聯起手來都未必能對付吧?”
“既是這般,我兒若給族人丟臉,那你們呢?”
這宇文家眾人面面相覷著,卻也半晌回不上一句話。
他們都是當世強者,怎看不出現下差距?
一個受傷的陰平仄,秒了宇文凜香,而此人卻對張超恭敬畏懼!
如此差距,確實怪不得半分那宇文萇落敗……
宇文凜香彼時稍稍抬起那眸子,早已褪去了方才的傲氣,僅僅瞥見張超的幾縷青絲,聽著他的輕嘆鼻息,便已是背脊直髮涼,雙腿發軟!
方才她是哪來的勇氣,非要與這等人比劃比劃?
“張……張仙人,還請……呃。”
宇文凜香咕噥著,說話已是含糊不清,只聽得到那自己嗓音抖得跟吃下篩子般。
嘖。
張超不悅的一咂嘴。
砰!
那宇文凜香當即雙腿直跪地,趴在地上,腦袋好幾次就著地上噔噔直敲!
“弟子錯了,弟子錯了!”
“還請老神仙看在我師尊的薄面上,饒過弟子吧!”
嘶……
連家族最強的修士,此刻都這般了,其餘這些天資凡俗之輩,就更是不敢站直。
當即各個都弓著腰,低著頭,只等著前輩問罪!
張超目光稍頓而下。旋即,咔的一聲!
他徑直扯過那陰平仄脖子,一股真氣暴凝,頓然將其整個提起!
“你搞什麼?”
“我剛跟你咋說來著,讓你改過自新,你又弄什麼人祭?”
“我看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啪!
他毫不客氣,抬手便在他腦門上敲上,敲得響亮無比。
疼的那陰平仄嗷嗷叫喚,連連求饒。
惹得那宇文家一眾人更是驚呼,有人甚至褲襠都滲透,好幾股騷味在期間瀰漫。
此乃天人震怒,就連陰前輩都只有捱打的份兒……
這是上位者赤果果的警告,他們豈能讀不懂!
就在跟前的宇文凜香彼時更是瞪大了瞳孔,彷彿下一刻魂都要不附體了!
“上仙饒命,小的改過,小的改過……”
張超環視一圈周圍,卻是不免的嘆了口氣。
現下要緊的還是趕緊穩住這些個人的心態,不然怕是要被活活嚇死了。
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
簌。
他鬆手扔開了陰平仄,冷冷道了聲:“等著。”
後者吞著唾沫,當即直點頭地站在遠處,連連答應著,竟半分不敢多動。
彼時,張超則稍稍的蹲下,朝著那宇文凜香探出手去。
“小姑娘別怕,有我在呢,沒人欺負你。”
宇文凜香聞聲,那磁厚的聲響,透著一股穩沉的氣息,頓然讓她大感幾分心安。
她忍不住稍稍抬頭,多看了一眼眼前,卻頓時眼眸頓了住,竟彷彿雕塑一般動不得半分了!
卻見滿頭青絲如瀑,雖面龐線條剛硬,如雕玉一般,但那面板卻若嬰兒般緊緻細膩,透白泛紅。
目光有神似藏星辰,高、挺鼻樑,薄唇微抿,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威嚴。
宛若畫中的山間仙人般!
這一刻她竟半分看不出眼前此人,乃是所謂的獵戶。
“嗯……謝仙家。”
宇文凜香情不自禁地抬手搭上。
但隨後,似是想到什麼,她又緊著一睜眼,臉色霎時紅透:“仙家恕罪,我放肆了!”
呼。
但就在她剛說完,卻感覺到腰間一陣的暖意,稍抬頭間,更感受到溫熱噴香的氣息在耳根撩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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