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超抬眸看了一眼,不免被惹得笑了。
說來這小青兒還真是會替他考慮。
呼。
但還沒等他感慨完,卻忽而感覺到一陣軟綿綿的貼來……
那裡澎湃程度,竟是已然孕期的三娘都比不起。
真是天生體質優異啊!
不過,張超還是一把推開了她,故作驚訝地道了聲:“怎麼是你,青兒呢?”
坐在床榻咬穿紅唇的宇文凜香,忍不住地捂著臉啜泣不已。
“你既那般看不上我,又為何要將我納入家門?”
“莫不是……只為羞辱我?”
“嗚嗚嗚……”
張超聞著聲走近前去,卻是抱著手往床榻一坐。
“這裡沒人,你就別演了。”
宇文凜香當即頓了頓,可隨後由著啜泣變作苦澀和無奈……
“演?”
“夫君認為我在演什麼?我既已是你家的人,又何必要演?又有何好處?”
“是夫君對我有偏見,故而我做什麼都錯的。不是嗎?”
張超搖了搖頭,臉上掛的冷笑之意更甚。
“哦,看來是我錯怪你了。”
“那這麼的吧,你不是想要和我好嗎?寬了衣裳,今日圓房吧。”
宇文凜香依舊自嘲而笑,只是她並沒有猶豫,很快自床邊起身。隨後……簌的一聲。
頓然布條隨著肌膚絲滑的聲響隨之傳來。
眼前一陣雪白晃眼,頓時讓張超瞳孔都放大了……
“寬了。”
“您說圓房,該不會是又是哄人的吧?”
若然真就是這一片上好光景,就此劇情延續下去,他好自享受一番,可真是太好了。
但彼時,張超見狀只是嘆笑了一聲。
“當然不是哄人的。”
“我媳婦們都希望你跟我好,出於照顧她們的情緒,跟你好一晚也是應該的。”
“不過嘛……都說坦誠相見,你這麼玩,不妥當吧?”
宇文凜香嗤的一聲,不免化悲憤為笑意。
於是她乾脆雙手攤開成十字,就那麼坦蕩地走向張超,目光更是透著幾分譏嘲。
“我都這般了……還不夠坦誠?”
“夫君到底是在懷疑我什麼?儘管直言吧。”
張超嘆息,隨即他呼的一下站起身來。
就著眼前美景,他跟著也湊前些許,一陣陣那縈繞的體香不住裹鼻,那勾人的氣息更是扯著他的心。
尤其那一片片的雪白,更讓他想一口就吃掉。
姑娘的呼吸也頓然緊蹙,或許是未經人事,此刻忍不住在張超近前之際,不免的閉上了眼!
可……
“確實很勾人。”
張超不免笑著。
但就在湊到她發熱的耳根處時,卻是哎了一聲:“只可惜,玫瑰終歸有刺,越美越致命!”
簌。
那宇文凜香當即抬起眸來,而此刻瀰漫的卻是突兀的緊蹙和不安。
“夫君……疑心太大了吧?”
可彼時,張超卻是冷下了眸子,原本不羈的臉色頓然變得威容崢嶸!
“宇文凜香,你以為我這些日子關著你們家主,是家裡閒飯太多嗎?”
嘶。
宇文凜香聽到此處,當即目光瞪直,方才那美豔的風景也瞬間化作一團水汽,消失無蹤!
而眼前的她,仍舊身著嚴厚的黑衣,其手指間更是攥緊一把凝著白光的短刀!
“你……你竟學了我們宇文家的功夫?”
“難怪,你一直懂得避開我!”
說著,她乾脆地攥緊更甚那匕首,跟著喊了聲:“既如此,那就坦誠相見吧!”
簌!
卻見她抬手間,那柄匕首簌地便往張超面門襲來。
其上流轉的熒光乃是南疆一種百足蠱蟲的血,只要修士沾上些許,真氣便化作腹中毒氣。
體內運轉的真氣越深厚,死的便越快!
故此毒一度被中原市面所禁止。
張超側首躲過,並在同時抬手擒住對方肩頭,把住了對方手腕,呼……嘭!
僅僅一個扭轉,那宇文凜香便被張超摁倒在牆邊,其匕首頭反倒對準了她的脖子!
只是彼時,他只是輕鬆地相持著距離,讓那柄刀就那麼抵在發白脖子的前一寸。
這般做的原因有二。
其中一個,乃是現下並非殺人時,且如此好看的皮囊,殺了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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